“上麵說的不敷以坐實你的身份,起碼你有一萬種來由辯駁,可我在群芳堂遇刺又如何說?”秦百川冷冷的道:“群芳堂內保衛森嚴,這一點估計已不消我多說,你賣力群芳堂的保護事情,若冇有你的號令,在我歇息之處的那些仆人又豈能隨便退去?”
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秦百川篤定的道:“可我有充足的來由,認出你的身份。第一,我來到安陽與嚴居正前去海風畫舫尋歡作樂,那位宮本甚麼木的遊勇挑釁肇事,你三言兩語將其勸走,惹得喝采聲一片,當時我便說,你是在用心製造言論陣容。”
略微沉默了一下,秦百川又道:“我大抵已經曉得他的身份,你去奉告他,綁了秦或人,江陵丘山軍、血衣衛以及秦某背後的各方權勢都會找他的費事,得不償失。還不如穩穩妥妥的拿銀子,今後大頌陌路,兩不相欠。”
“那你說說。”隔板後沉默了一會,那聲音再次傳來:“秦先生,你唬人的工夫的確不賴,可那些小聰明,小手腕卻騙不了我。以是,你還是實在一點好。”
程嫣然再次保持了沉默,宮本西木也不再說話,林管事目光飄忽的盯著秦百川,一時候竟誰都冇有開口。偏巧就在這時,土房二樓搭建的一處隔板火線,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曉得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