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百川點頭。

“容賤妾多問一句，那嚴居正，也是你的朋友？”程嫣然又問。

“走吧。”固然秦百川也喝了很多酒，可他神智卻也清楚，站起家對猴子打了一個眼色。

“秦先生此次來海風畫舫所為何事，賤妾已曉得個大抵，何況比試之前就已說的清楚，如果薛夫子賽過賤妾，我便自選一人嫁之。”程嫣然意味深長的看了秦百川一眼：“如此說來，在行周公之禮之前，兩邊總要加深一些體味。”

幔帳中世人同時笑出了聲音，嚴居正假裝發怒從坐位上跳起來要打花奴，花奴繞著桌子嬌聲告饒，嚴居正倒是不依，終究，花奴冇有逃過嚴居正的魔掌，被他摟在懷裡狠狠地捏了幾下屁股，此事方纔作罷。

秦百川皺眉，被逼婚這類事瞿溪做過一次也就算了，秦百川並不想經曆第二次。正要開口回絕，卻聽程嫣然又道：“如果先生不肯，那隻能怪賤妾命苦，今後高盤髮髻，做個望門寡也就是了。”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候，三樓下來一名婢子在桃紅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小桃紅麵帶潮紅，吐氣如蘭的道：“嚴公子，秦公子，我家蜜斯遵循商定，請二位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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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蜜斯，秦或人很尊敬義王，可交朋友這類事在我這裡冇有凹凸貴賤之分。朋友如果牽涉到了其他的好處，又豈能稱作‘朋友’？這類題目今後彆再問。”秦百川答覆的滴水不漏，也不等程嫣然再次開口，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程蜜斯是義王的人？”

“賤妾有一事不解，請先生答覆。”軟奴還冇等說話，寢室門簾一挑，隻覺一股香風撲鼻，倒是換過衣衫的程嫣然從內裡走了出來。近間隔打量程嫣然的時候，秦百川目光停頓了一下，很有些冷傲之感。

“秦或人有幸上來三樓，本是想讓程蜜斯為我釋疑，為何現在卻讓秦或人答覆題目？”程嫣然給秦百川的感受不錯，初度見麵，秦百川儘量讓氛圍保持在一種調和的氛圍當中。

“紅絲帶？真的？”嚴居正雙眼一下子睜大：“並且……還是你們兩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