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那位才子名揚天下,有人願出令媛求字,才子一時風景無兩,便動了休妻另娶的心機。”秦百川在二樓來回踱步,仗著說出練就的嘴皮子,描述了一個本應驚天動地,卻因男人的始亂終棄也催生波折的愛情故事。
“冰凍兵車,兵砸冰,冰碎兵車出,你感覺‘龍臥隆中,隆興龍,龍騰隆中升’如何?”秦百川聲音俊朗,清脆的迴盪在全部畫舫。
“秦先生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賤妾卻感興趣的緊。”程嫣然俄然嘲笑一聲:“在楚家壽宴上,秦先生但是一幅‘和尚月落黑山去’氣得胡鬆青當場吐血?”
公然是如許。
第二聯再出,安陽的才子都已經麻痹,竟無一人再開口。程嫣然的臉上看不出涓滴的嚴峻,笑道:“看來傳言非虛,賤妾不得不對先生刮目相看了。我這最後一聯也有些來源,說前朝的時候有一名墨客前去科考,一起盤曲,一起艱苦,可終究還是錯過了科考的日子。墨客跪求主考,主考讓墨客申明啟事,墨客心下策畫,開口機遇可貴,不但要潔淨利落說出啟事,還要揭示一番才調。”
“不要臉。”薛詩涵本意就是將她一軍,可冇想到眾目睽睽之下這程嫣然竟敢承諾,這讓她驀地認識到,不管程嫣然多有學問,可始終是個青樓花魁。這類不疼不癢的打擊,她天然輕鬆措置。
本來凝神以待的世人聽秦百川竟說出瞭如許一幅下聯,幾近全都當場噴出了一口老血,紛繁睜大了眼睛。丫的,這但是海風畫舫,你麵對的是程嫣然蜜斯,何況你還是清風書院的客座西席,竟然不顧禮義廉恥,當眾說這些淫詩豔詞?
“騷瑞,騷瑞,程蜜斯的上聯讓我想到了之前讀書的時候跟兄弟們說得春聯,一時情難自已。”秦百川笑夠以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天早晨,你我二人,半夜半夜,四腳朝天,五指亂摸,六神無主,七上八下,九九(久久)難分,竟是非常歡暢!哈哈哈!哈哈哈!”
程嫣然倒是不感覺有甚麼不測,究竟上能讓胡鬆青吐血的傢夥又豈能是等閒之輩?嘴角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淺笑,程嫣然又道:“我這第二聯有些來源,倒是一名朋友前去江陵做買賣的時候,從茶館酒坊聽返來。傳聞江陵無人能對,我苦思很久也毫無良策,略加竄改,便請先生指導。”
秦百川的行事氣勢出人意表,程嫣然也是哭笑不得,此人明顯是滿腹才調的學子,可提及話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