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嚴居恰是這裡的“高朋”,那帶路大漢也冇在一樓過量逗留,帶著嚴居正等人上了二樓,給他們找了一處靠窗的坐位。這坐位四周用厚厚的粉紅色環繞遮擋,縱隔絕不了時不時傳來的淫 聲,但好歹外人看不到他們,薛詩涵神采這才稍稍都雅了一些。
“中間便是嚴居正嚴公子嗎?”為首女子內心發笑,方纔她聽大漢說過,嚴居正明天要玩清純,以是她也不敢粉碎嚴公子的形象。究竟上,小桃紅好歹是婢子,平時客人多了去,哪能每天陪著嚴居正?十次當中倒是有六次恰是她柔仆從陪著嚴居正翻雲覆雨。明顯連對方幾根毛都曉得的一清二楚,恰好還要做出陌生人的姿勢,這讓柔奴非常不安閒。
嚴居正說得堂而皇之,擺出一副為朋友不吝自損名節的模樣,那柔奴偷偷伸手捏了嚴居正一把,吃吃笑道:“好啊,奴家求之不得呢!”
“這……”花奴說得楚楚不幸,似怕引發淩天兆的不快,特地跟他拉開了一些間隔,這倒是讓淩天兆也不美意義執意擯除。苦笑的咧咧嘴,本想谘詢一下薛詩涵的定見,但是後者早在三名女奴出去的時候便神采烏青,目光板滯,讓他底子不知如何發問。
作為安陽本地最為著名的海上紅粉場,海風畫舫自是非同小可,一樓錯落有致的擺放著大抵二十幾張四人小桌,趁著夜色前來尋花的落單公子在女人的伴隨下喝酒吃菜,時不時伸出魔爪摸一摸女人的酥 胸大腿,全部一樓都滿盈著低低的淫 靡之氣。
“恰是。”柔奴並未戳穿本身,嚴居正對勁的點點頭,沉聲道:“你是何人?”
“第一次來海風畫舫,也不曉得有甚麼特性……如許吧,好吃好喝固然上來,再來一罈三步倒,多少銀錢過後我一併結算。”嚴居正對大漢打了一個眼色,又道:“本公子對你說的才女小桃紅很有興趣……如許吧,我先在這裡陪客,稍後你讓小桃紅前去書房等我,我與她切磋學問。”
嚴居正來這裡的目標簡樸鹵莽,但是礙於薛詩涵在場又不好公開讓小桃紅過來作陪,隻能走一些彎路。他所謂的“書房”聽起來倒是挺高大上,實在這是海風畫舫的端方,書房就是女人們的內室,也是嫖 客散儘子孫的處所。
“看來這位公子是第一次?”淩天兆身邊的阿誰女人鎖骨上紋著一朵鮮花,淡然笑道:“公子也不必如此嚴峻,海風畫舫有海風畫舫的端方,如果被客人趕走,主上必然會以為花奴奉養不周,到時候少不得一番毒打呢。公子就當垂憐小女子可好?何況我在一旁也隻是為公子斟酒夾菜,不會有特彆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