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川行動高聳,那四叔罵瞿溪罵得正痛快,也底子想不到一個在他眼裡毫無職位的狗雜碎會俄然發難,等看到凳子飛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梨木椅子不偏不倚砸中了他的大腿,疼得他一屁股跌倒在地。
“啊!”
“那天家屬集會結束以後,我表情沉悶,便冇有告訴胡伯伯,一小我換了男裝偷偷跑出去散心……厥後……”瞿溪看了秦百川一眼,輕歎口氣。
迴應四叔的,是秦百川的又一個反抽,這一巴掌用力用到了極致,除了將四叔打得鼻口竄血以外,連帶著門牙也被他打落一顆。
“啊……”
“冇人能挑選出身,但能夠去竄改運氣。你如果餬口在我阿誰天下,那將是一個讓人熱血沸騰的勵誌故事。”秦百川那裡會在乎甚麼狗屁的身份職位,正色道:“阿誰蕭雨蕭公子,他又是甚麼人?”
“狗雜廢……”冇了門牙,四叔嘴巴漏風,吐字都不清楚。
變故產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胡伯伯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瞿溪也並未暴露任何的惶恐,彷彿冰雕普通站在原處,目光龐大的看著秦百川。遵還是理推斷,此人是被逼著跟她結婚的,而她和四叔又是家屬恩仇,跟他一點點乾係都冇有,他到底是那裡來的勇氣敢對四叔脫手?
“胡婆婆,你也夠了。”瞿溪內心百味陳雜,看著麵前這亂糟糟的場景,她隻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缺,底子甚麼都想不起,甚麼都記不起,便隻要一個題目繚繞心頭,揮之不去:他做出這麼猖獗的行動,莫非隻因為四叔罵了她幾句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