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位白叟麵露淺笑,一副體貼的神情,梅常卿立即爬起家來,撣了撣衣物上的灰塵,難堪的笑著,右手不斷的撓著後腦,低聲道:“福伯,福嬸,是你們啊!對不起,我並不曉得是您二老!”
“啊?”
說到這裡,梅常卿有些難以開口,卻還是柔聲道:“實在,事情是如許的,我孤身一人,展轉來到這新昌縣……”
“福伯,實在……”梅常卿欲言又止。
福伯微淺笑道:“梅公子孤身在此,行動古怪,但是趕上甚麼難事,一時難以處理?若真是如此,老朽倒是情願前去岑府,替你知會吉少爺一聲,或許他能賜與你些許助力?”
見他這般神情,福嬸微微一笑,伸出儘是皺紋卻非常暖和的手來,一把抓住梅常卿的胳膊,低聲道:“好了,你也不要感覺會叨擾到我們佳耦二人,實不相瞞,我與你福伯,膝下無兒無女,平常也僅僅是是來往於家中與岑府,非常單調。趕上安息的日子,就更是孤傲寥寂啦!如果有你在,家中還能熱烈些,起碼有人能夠與我們二老說說話,嘮叨嘮叨,這日子啊,過得也更加舒心些。以是,與其說是我們脫手互助,倒不如說是我們二老有求於你,你就承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