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有幾個兒子青出於藍勝於藍，你勝不過你那幫師父，有甚麼出息？憑甚麼天外神仙不曉得的東西，你定然不知？你的‘空前絕後神功’，神仙們又懂麼？我的‘獸王神功’也是胡亂揣摩，也練到現在這個境地，你就不會本身推斷後果結果？”毛天真淡然問道。

“……五行本就相生相剋，竄改無常。”毛天真聽這個對五行一竅不通的白叟竟然問起，頗覺驚詫，呆了一呆，才隨口答道。

毛天真無言以對，他清楚記得，當時那焚林鳥體內，確切隻要青木之氣。若以“木生火”來解釋焚林鳥愛烤火，能自行燃燒的奇特行動，那是一點都站不住腳，須知屬木的飛禽走獸很多，冇傳聞過會燃燒的。

“若體內有火氣，你為何發覺不出？你小子不是自吹自擂，吸納了甚麼地靈之氣後，金鐵之氣不再被野獸邪毒壓抑，讓你觸覺靈了十倍，蚊子在你身邊扇幾下翅膀都數得出來？”鐘劍聖反問道。

“五行屬木，為何焚林鳥天生能燃燒焚林？”鐘劍聖早已沉思熟慮，當即問道。

鐘劍聖沉默，他自從七十年前被神仙活捉，後化敵為友，訂交多年，內心卻對眾神敬佩膜拜，從未想過本身會比他們曉得更多。毛天真的話，正似一言驚醒夢中人：神仙莫非就是永久高高在上？當年蔣不老不也耍得一眾神仙團團轉？本身為甚麼不能藉助神仙的學問，更上一層樓？

“那就既屬火，也屬木。天下生靈，一定隻是五行中的一行。”毛天真不假思考，答道。

“你小子自稱精通五行，爺爺問你，五行之間，會否互變？”鐘劍聖反問道。

毛天真悄悄哼了一聲，卻不說話。

“金生水，水生木，青木之氣可直接由金鐵之氣而生，卻也不是變的。金生水，乃是金器置於乾旱之地，淩晨亦附有露水；水生木，意為有水灌溉，草木方能發展。但若無水汽，金再多，亦難有水；冇有種子，灌上一海之水，也無草木出土。若金鐵之氣真能變成青木之氣，我又何必冒險四周找尋靈獸，吸納‘獸五行’真氣？五行互變，如同逆天改命，隻怕難上加難。”毛天至心知鐘劍聖一再詰問，必有深意，正色答道。

“臭小子，貫穿得忒快！你是如何曉得的？神仙曾說過，天下鳥類，都是億萬年前由蜥蜴類逐步竄改而來，固然冇提角冠龍，爺爺想了又想，這角冠龍也是億萬年前的巨型爬蟲，或許真與焚林鳥是一脈相承？”鐘劍聖本想大賣關子，卻被毛天真一語中的，很有蓄勁很久的一劍刺在空處之感，隻得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