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老夫甚麼時候悔恨過彼蒼世人？”老者驚詫，繼而滿麵猜疑，大聲反問道。

“石壁上的字，不是你幾年前刻上去得？”毛天真也覺不測，莫非刻字的另有其人？

“前輩的劍氣，確切叫人大開眼界。可惜劍氣堆積一處，能力雖強，卻失了鋒銳，要傷老子，還差得太遠！”毛天真緩緩彈去身上的枝葉木屑，悠然走近，目光炯炯，竟似未受傷普通。

“你年不敷三十？”鐘劍聖長身倒躍，無法他年齡已高，輕功雖短長，也隻能做到身形輕若鴻毛，若論迅捷，如何比得上正值少壯的毛天真？這眉心一劍，竟閃避不得，唯有故伎重施，雙眼劍氣齊出，逼對方收招自保。

但毛天真瞥見劍氣，卻與劍法修為無關。他自傳染野獸邪毒後，目光鋒利非常，等練“獸王神功”有成，雙眼更非常人可比，黑夜中劍氣摩擦虛空，收回淡淡的光芒，瞞不過他的眼睛。不過陳不凡僅一隻獨眼，狼牙山頂竟能瞥見劍氣，那纔是真正的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