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病好了嗎?毛天真戰戰兢兢走到小溪邊,聞聲水聲,身材也無異相。躊躇很久,終究捧了一掬溪水,伸舌頭舔了舔,喉頭口腔安靜如昔,大著膽量喝下去,安然無事。
這是狂犬病!不,不是,彷彿比狂犬病發作得更加狠惡!毛天真想起醫書記錄,不由得滿身冰冷。不可,毫不能死!另有血海深仇未報,豈能就如許死在深山老林?毛天真運氣揉按本身頭部太陽、百彙、風池與翳風幾處安神平靜的穴道,卻全無功效。
報仇有望!這野獸邪毒,竟真的化為了本身的功力!毛天真狂喜之下,想起該為這奇特內功安個項目,扭頭瞥見地上的死老虎,靈機一動:“老虎本是百獸之王,卻死在這邪毒內功之下,可見這山林當中,獸王並非豺狼,而是我毛天真!這獨特功力,也是來自野獸,不如叫做‘獸王神功’!”
毛天真目瞪口呆,本身的拳頭,竟有如此奇特能力?這野獸邪毒,莫非是彼蒼賜給本身報仇的?雖不時反噬本身,卻也供內力差遣,對幾近一無統統的毛天真來講,彷彿還是利大於弊。以本日之經曆可知,這邪毒隻憑內力也難以壓抑,須得勤練孃家武功。毛天真比來幾日隻顧打坐運氣,輕功劍法因冇法賽過文昌,一向未練,看來非得撿返來不成。
正自歡樂,俄然體內有一種奇特感受,彷彿叢林當中,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盯著本身。
毛天真悄悄叫苦,若在常日,本身倒也不懼。但此時,野獸邪毒正在發作,運功相抗時,渾然忘我,隻能任其宰割。而那保命的“不死神功”,比來隻練過一次,又被邪毒禁止,冇了功效。
這一晚,邪毒又一次發作,毛天真正欲運功抵抗,卻聽石洞的柴門一陣響動,被拆得七零八落,一頭野獸慢吞吞走了出去,竟是一頭吊睛白額大老虎!秦嶺猛虎雖不如東北虎龐大,也不下四百斤,凶悍非常,遠勝黑豹。
彷彿本身拳掌還不可,老虎不是本身打死的吧?毛天真正自猜疑,卻聽麵前大樹中間劈劈啪啪一陣爆鳴聲響,接著猛聽扯破之聲,大樹竟似斧頭下的柴禾,從中裂開,向兩邊倒下!樹心微焦,勁力竟直入樹乾當中,再化作熾熱,令大樹收縮開來,一分為二!
如此異象,毛天真修習內功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