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伶不是我親生兒子,是個棄嬰。”毛天真淡淡說道,內心卻又想起了親生兒子小稚。小稚慘死,大仇尚未報得,毛伶這個義子卻又成了試藥人,最多活個十幾歲,老天爺彷彿嫌毛天真太安閒了,要找些罪給他受!
“活一年便要老上好幾歲?那豈不與長命靈藥全然相反――對了,爺爺想起來了!神仙是說過,蔣兄弟的鮮血極其古怪,此中有些東西,能發展極快,有些東西,則能多年穩定,幾近能長生不老。那長命靈藥,便是分離出那些不老的玩意兒,以作藥引,然後配製而成。其他的,也冇有多說。”鐘劍聖總算想起了當年神仙說與他的一段話。
“甚麼?那丫頭看上了姓毛的小子?你哪隻眼睛瞥見的?那丫頭才七八歲,毛小子能當她的爹了!”鐘劍聖隨口說道。
兩人在密林中冷靜穿越,約莫一頓飯工夫後,火線俄然傳來野獸的嚎叫聲,毛天真不懂獸語,也不曉得是甚麼怪獸叫,但錯愕之意,卻能聽得出來。而更令他滿身大震的,是模糊約約的嬰兒哭泣,這數月來與毛伶幾近是朝夕相處,對這嬰孩的聲音最是熟諳不過。
“優伶之伶,孤苦伶仃之伶。你也識字?”毛天真乾巴巴地答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