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弦欲藉此事磨鍊陸重光,大門徒何懸明倒是認當真真想要小師弟的命,陸重光狼狽逃命倒也心中稀有。這三人各有態度執意而為,此中凶惡之處不成言說。陸重光想要借勢,他又是否該幫他一次?
“都十三歲的人了,可不能再哭鼻子,不然就真成了小女人。”紀鈞這句涼薄話語隨風送進耳朵,讓顧夕歌立時回過神來。
隻為這一句獎飾,就讓他感覺不管是硬拚化神妖王,抑或中了抽魂碎骨咒都值了。即便這些零瑣細碎的痛苦疊加十倍來調換紀鈞一個淺笑,顧夕歌亦是滿足的。
那孩子還是低著頭,輕聲說:“師尊要罰我,我天然冇話說。隻是我走後這三個月,師尊莫非一點也不想我麼?”
大丈夫就該如此,手握權益技驚天下。陸重光眸光閃亮如有火灼,那灼灼燃燒的是他的野心與希冀。
紀鈞恍然發明,顧夕歌已然是個半大少年,而非稚嫩孩童。他眸光若星肌膚若雪,竟有了一種天但是生的風致,教人移不開眼睛。但是瞧他那低著頭委曲的模樣,還是和五年前並無辨彆。
“我很想師父,每天都想。”顧夕歌仰開端,眸中水光瀲灩,“可師父卻半點也不惦記我,這讓我非常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