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心刹時又沉入穀底,看來魔君對她是真的偶然了~
嗬嗬,既然魔君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讓她分開,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魔君,我要分開魔域去尋覓我的孃親了。”說著,此次是頭也不回,握著長鞭回身就走。
“嗖”的一聲,長鞭帶著劃破氛圍的哨聲,如同一條氣憤的黑蛇,閃電般的劈向烏代。
安安在瞪向烏代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還不健忘撇了幾眼魔君。
烏代這句戲言,魔君聽上去隻感覺心中像是紮了一根尖尖細細的毛刺,說不上是痛是癢的感受。
而這句話聽到安安耳中,倒是另一番滋味兒。
“魔君,看來你婚後的日子真的堪憂呀,這雌虎,可不是普通的凶。”烏代底子疏忽安安手中的鞭子,持續調侃著。
“喲,魔君,你小媳婦又撒潑了,你也不管管?”烏代一邊毫無壓力地騰著身影躲閃,嘴裡還冇健忘調侃。
安安見本身那麼淩厲的鞭子在烏代麵前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傷不了對方一根汗毛,更加冇了耐煩,乾脆把鞭子一收,跳到中間瞪著烏代。
畢竟有些不甘心,出來後的安安在冷風的吹拂下稍稍溫馨下來,她忍著悲傷,漸漸轉頭,想再看一眼這個她曾經充滿神馳的歡樂的魔域。
細心再一想,魔域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那麼輕鬆出入了,本身這麼順利地分開了魔域,看來是魔君助了她一臂之力,把魔域的停滯都給掃清了。
想到這裡,安安的心都快被傷透了,強壓下按捺不住的哭泣,快步奔了出去。
敢罵她是母老虎?特彆是在她心上人麵前,安安當然怒了,並且是怒不成遏!
又彷彿甚麼都不對。
魔君皺著眉頭,臉上一片茫然的模樣,看不到任何的欣喜。
“再胡說我把你的牙都拔光了!”安安又羞又惱,對著烏代揚起了手中的長鞭。
“這纔對了,雌性就應當和順些,雄性纔會有庇護你的欲-望。”身上的壓力變輕,烏代的嘴更加賣力地鼓譟著。
必然是烏代想拉攏她和魔君追了過來,可魔君卻生生地攔著了人家。
既然是如許,安安自發崇高的心被人肆意地踩踏了。
“烏代,站住,你再往前一步,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腳步聲是聽到了,安安方纔有些欣喜,覺得是魔君追上來了,但是聽到魔君這聲怒喝,她頓時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酸?甜?澀……
不曉得如何了,安安聽烏代一向喊她是魔君的小媳婦兒,內心總有點兒甜甜的感受,手中的長鞭就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