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雁榷的父親不一樣,他纔是這件事情真正的掌控者。
元月將姿勢放得極低,看上去一臉的寒微,且臉上做出一副即將麵對滅亡的驚駭。
雁榷的父親諦視著元月,沉默不開口,彷彿想在她臉上看到一些甚麼東西。
元月用手臂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兩隻眼睛哭得通紅淚汪汪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頭。
“但是,嗚嗚嗚,現在說甚麼都是白搭。”
在元月的眼中雁榷的母親很好處理,隻不過是一個襯托氛圍,一個演敵手戲的捧哏罷了,是她設想中的一環,即便是她猜到了些甚麼蛛絲馬跡也不會對大局形成甚麼嚴峻的影響。
“嗚嗚嗚,如果幼崽們在就好了,他們固然小,但是天賦品級不錯,必然能夠治好雁榷的,不但如此,他另有能夠變得更加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