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哥們。”
“對了,你另有個室友叫做王芳是吧?你有冇有提示她,叫她不要亂跑?”我俄然想到了這個題目,趕緊問道。
“草!滾就滾!”我一聽氣得火冒三丈,不是王珊珊求我,我還不來呢,現在竟然敢叫我滾?
“那就好。”我鬆了一口氣,又有些恨恨地罵道,“媽的,嚴格來講,現在最安然的處所是具有鎮魔符的女生寢室,但是你現在卻跑到了這個鬼處所,唉……還不曉得會產生甚麼傷害呢。”
張婷俄然有些失控,她重重地摔下了話筒,然後對包廂裡的人說道:“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
“啊……”耳釘男捂著頭一陣慘叫,他想不明白啤酒瓶如何就砸到本身頭上了?
王珊珊被嚇了一跳,她低下了頭,小聲說道:“她畢竟也是我的室友,我不想就如許看著她冇命……”
“嗬嗬,你莫名其妙地跑過來觸怒了張婷,現在屁都不放一下就想走?你問問我身邊兄弟們答不承諾?”耳釘男麵帶調侃地看著我說道,然後揮了揮手,沙發那邊坐著的幾個男的,全數站起來圍住了我。
當我走出包廂的時候,王珊珊已經不見了蹤跡,我倉猝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
我讓王珊珊給張婷打電話,但是電話如何都打不通。
“衝哥!”包廂裡的其彆人皆是一陣心驚肉跳,冇想到本身的大哥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受傷了。
“找到了,你從速過來,她在衛生間裡,彷彿有些不對勁!”
青年覺得我們是張婷的朋友,就讓我們出去了。
“張婷,你不要這麼率性好嗎?現在我們的處境都很傷害,跟我回寢室吧。”王珊珊焦心腸對張婷說道。
“我們快跟上她,現在已經是早晨了,幽靈隨時都會對她脫手。”我皺了皺眉,對王珊珊說道,然後往包廂外走去。
一個男人想要攔住她,被耳釘男叫住了。
翻開門的是一個穿戴時髦的青年,他一臉不解地看著我問道:“你們找誰?”
“冇事,你現在人在哪?找到張婷冇?”
張婷正唱得入迷,完整冇有重視到我們兩個,直到一曲結束,她才發明瞭我們。
“弄死他!”衝哥齜牙咧嘴地對我吼道。
然背麵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廂。
耳釘男活動了下脖子,走近到我跟前說道:“小子,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好不輕易把婷婷叫過來陪我唱歌,成果你卻壞了我的功德,你說說要如何補償我?”
我歎了口氣冇有說話,心想到時候我本身都本身難保,還如何庇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