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哪兒?”
果不其然,當我說完以後,虞歌將目光又望向了遠處的山神廟:“給奶奶磕個頭,然後我們就分開這裡,去我們該去的處所!”
“就算是死,也比落到赤魈子手裡強!”
野龜河,是我們這周遭百裡最大的一條河,沿線的統統村莊,都在指著這條河灌溉澆園,將其說成是母親河一點兒都不為過。
當然,母親河那是之於農耕來講的,在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條河是讓統統人都心存害怕的,因為這條河幾近年年都會淹死人。
我常常跟著爺爺去彆的村莊,以是對於這裡的統統都比較熟諳,在我的影象中,我們麵前除了一片荒無火食的山野,再有的就是那條巨浪奔騰的野龜河了。
從小我就跟著爺爺走街串巷的不假,但也僅限於這十裡八鄉的,在爺爺和王奶奶都遭了難以後,我一時之間真不曉得該去處那邊。
這句話究竟是甚麼意義,我冇有一個清楚的定義,如果說指的是鬼神之事,那麼對於爺爺來講,完整冇有需求冒那麼大的風險,畢竟他在這方麵的成就還是很高的。
先不說幫彆人點穴紮墳啥的,就說能夠將赤魈子給活活彈壓在死人溝內裡,就足以申明爺爺的本領了,即便有王奶奶的幫忙,但爺爺之功也是不容小覷的。
“我也不曉得!”
“不要再喊了,我們從速分開這裡,如果他們真的追過來,我們誰都彆想走了,真到了阿誰時候,我們如何對得起奶奶?”
我們稍作歇息,他們就追了上來,要說我內心不嚴峻那纔是騙鬼的。特彆是當我看向阿誰女人懷中的時候,更是刷刷的冒出了盜汗。
嘩啦、嘩啦……
哪怕,是動一脫手指頭!
當然,最關頭的是,我記得在彆離之前王奶奶說過一句話,讓我和虞歌結伴而行,我想這句話並不是純真指的逃離村莊的時候。
“過河!”
他們站在劈麵,就那樣悄悄的望著我們,在我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的時候,終究再一次看到了之前心驚不已的棺材。
“奶奶曾經教過我!”
哀思,是因為王奶奶為了保護我們分開,才被赤魈子給抓住的!
追我們的村民們,固然臉都成了貓和老鼠的模樣的,但我並冇有太大的擔憂,因為他們的身材還是人的,想要爬上來絕對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三十裡溝很深、很寬,並且兩側的石壁都非常的峻峭,如果不是虞歌帶著我找到了那條巷子,想要從溝底爬上來,的確就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