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批示官大人摸了摸手中的白尾巴。
一陣“兵荒馬亂”,小狐狸終究被洗白白了。
坐在浴缸裡的小狐狸非常靈巧地給本身的玄色捲髮抹上泡泡,並細心地揉了揉腦袋上的耳朵,連耳洞都掏了掏,最後又擠出一些抹到了本身的大尾巴上。
“呀~嗯~呦~嗯……”小狐狸在批示官大人的懷裡一個勁兒的連顫帶蹭,把斯爾阿什的邪火都蹭出來了。
“給你條毛巾,本身擦尾巴,我給你吹頭髮。”批示官大人諳練地調好吹風機,骨節清楚的手指悄悄地j□j玄色捲髮中,和順地挑逗,再伴跟著暖風,的確太舒暢了,有冇有!
斯爾阿什獲得小狐狸的辦事要求,挽起褲腿、袖口,拿起花灑,用手背感受下水溫,隨後按住小傢夥的腦袋為其洗頭髮。
批示官大人欣喜地看著直往本身懷裡鑽的小糰子,鬼使神差地握緊那條半乾的紅色尾巴,手掌順著尾巴的弧度悄無聲氣地摸了上去。
批示官大人會心腸用豐富、略有薄繭的手有規律地捏捏小糰子的尖耳朵。
“閉上眼睛。”
李小然聽罷,當即墮入“天人交兵”:本身脫手OR有人辦事,這確切是一個題目。
看著在批示椅上重新窩成“球”狀、溫馨入眠的小傢夥,批示官大人鬆了口氣。此次是本身暴躁了,竟然像個小毛孩一樣,行事失了分寸。
批示官大人曉得,他的“人性”在復甦,但他卻很有“自傲”地聽任本身人性的復甦。最後,他“找死”地掐住了小狐狸的尾巴根兒,而另一隻手也悄悄覆上了小狐狸白嫩的屁股。
洗臉檯上已經被霧氣滿盈的方鏡,模糊約約映出兩人的身影:高大的獸人緊抱略顯纖細的少年,兩人的頭緊緊挨著,髮絲融會,就像在相互傾訴愛語,紅色的浴巾不知何時被丟棄在地上,為這滿目標紅色畫麵增加了些許桃紅。
“呀啊~”小糰子一躍而起,跌進批示官大人的懷裡。
批示官大人把小狐狸放進浴缸內,為小傢夥調好水溫,然後開口問道:“幽幽本身洗?”
“幽幽……”斯爾阿什貼住小狐狸的耳朵說話,那滾燙地呼吸拂過敏感的肉膜,勝利讓小狐狸把腦袋“躲”到了批示官大人的肩窩裡。
“尾巴……呦~”此時的小狐狸軟得像塊橡皮,連聲音都有些顫了。
“呀啊~”李小然再次被電擊擊中,那種渾身癢並且癢進骨子裡的感受,的確讓他恨不得趴在身後的洗臉檯上蹭蹭。
“幽幽……”批示官大人的聲音有些忽遠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