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不要。。快點。。”安安繃緊了身材,有點不滿足的衝萊帕德撒嬌低喃。咬著唇垂下頭媚眼如絲的看著萊帕德。
“安安,安安,對不起。”潘勒斯喃喃著啄吻安安的脊背。
“我隻是怕你接管不了罷了。”潘勒斯放過安安的唇後抵著她的額頭光輝的笑了起來。
“我先去洗洗。”萊帕德挑眉,隱晦的呲笑了聲,安安這個小笨伯上了潘勒斯的當了,要曉得潘勒斯固然常常一根筋,可論起打獵的技能可不輸給他們任何一人,看他現在的模樣就曉得他是被方纔本身刺激得把打獵的本能都拿出來了。
“冇有勉強嗎?如果你不肯意,我也能夠忍忍地。”潘勒斯還是垂著頭擁住安安。
安安眨眨眼,回過神來,她又不是傻的,歸正都已經如許了,多幾次少幾次有不同嗎?還要本身去泡冷水,阿誰很難受好不好,舒暢的不選,選難受的,本身腦袋還冇壞呢。
安安扭過甚白了潘勒斯一眼“你不要就算了。”說完撲到萊帕德身上啄了下萊帕德勾起壞笑的唇。
躺到安安身後摟住她,一手肆意的把玩著安安充滿青紫的白嫩,一手摟住安安的纖腰將她按向本身,小潘在俏臀上蹭了幾下,流著口水的鑽進花心,在花心中猖獗亂闖。
‘嗚哇。。。萊帕德。。輕點兒。。。“安安抓緊了萊帕德握住本身纖腰的手臂,猛地充分的感受讓她不由挺直了脊背,揚開端,整小我彎成一個都雅的幅度。
漸漸的疼痛消逝不見,隻剩下不竭讓本身爬升的酥麻顫栗的感受。
“隻是獸人求歡時掃興用的,你是第一次吃反應才這麼大,下次就不會了。”潘勒斯焦急的解釋。
萊帕德轉頭瞪了潘勒斯一眼,抽身讓開。
“。。。。。嗚。。。嗯。。。潘勒斯??彆停。。好癢。。”安安見潘勒斯停下有點心急,方纔差點就到了。
潘勒斯氣得無語,低下頭,凶惡的吸吮安安苗條的頸脖,冇一會兒紅紫的陳跡就由安安的耳後,頸脖,圓潤的肩頭一向向下。
“彆怕,安安,這個果子很暖和的,你要真不想就去冷點的水裡泡泡就好,現在的氣候也不會抱病的。”潘勒斯輕撫著安安的腦袋。
“我當然要。”萊帕德說著伸手探了探安安的花心,發明花心已經不滿的流出花蜜,摟過安安的腰肢,躺下,將安安跨坐到本身身上,微微提起,在花心上摩挲幾下,猛地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