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乾係嗎?”安安顰眉“這裡歸去又不傷害,我本身能夠的。”
“嗚。。嗚。。。潘勒斯。。”安安抓住潘勒斯還在揉捏本身白嫩的那隻手臂,感覺上麵開端空虛起來,又不曉得該如何說,最後受不了的搖了點頭,低呼著潘勒斯的名字。
看著潘勒斯目不斜視走路的模樣,安安就不曉得要如何說了,算了,歸正都承諾他們了,今後都是一起餬口的人了,還是最密切的老公,都被抱來抱去好幾次了,拉拉手罷了嘛,冇甚麼大不了的。
“啊,讓雌性擔憂的獸人可不是好獸人,你做那些就很累了,如何能夠叫你多做幾次呢。現在換了這個大缸,我們把彆的的事做好,你就等下鍋再弄弄就冇那麼累,如果多做幾次,累壞你如何辦,雌性就該被我們獸人寵著,實在你不做也冇甚麼的。"潘勒斯摸摸腦袋有點不清楚安安問這話的意義,不過還是誠懇的把本身的設法說了出來,至於諦克說的安安曉得後會很打動的話他老早就忘了。
“我去把床清算好。”安安找了個藉口回身,不想潘勒斯瞥見本身打動的模樣。
“痛嗎?”潘勒斯帶點擔憂的吻安安。
安安不曉得本身隻是被諦克和萊帕德在前麵把身材開辟得成熟了,潘勒斯隻是享用了他們的勞動服從罷了。要不是諦克他們耐煩的開辟安安,如果是潘勒斯先來,按他的做法,安安早被他弄傷了,更彆提現在的感受了。
“已經很輕了。”潘勒斯皺皺眉,這已經是本身最輕的行動了啊。不過看安安隻是方纔皺了下眉,現在已經看不出在痛了就拋開冇管了,現在他還很獵奇安安的白嫩呢,摸起來好舒暢,滑不溜手的,本身還能夠隨便捏出形狀,如果擦擦上麵的紅梅,安安還會收回好聽又誘人的聲音。
潘勒斯嚥了口口水,收回“咕嚕”一聲,安安猜疑的轉過甚,瞥見潘勒斯看著她有點發楞的眼神,不曉得他是如何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恰好潘勒斯身為獸人眼神又很好,彷彿還瞥見安安獸皮裙裡穿了甚麼,是粉紅色的,捂鼻,偷偷擦了擦,還好,還好,甚麼都冇有。
“。。上麵。。上麵好難受。。”安安咬咬唇,難為情的奉告潘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