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克連連拂動安安柔滑的背部,安安一放鬆下來就直接昏睡了疇昔。
安安霧濛濛的雙眼直直的看向諦克,水漾的眸子清楚的映照出諦克銀髮紫眸的陰柔麵龐,諦克看得內心一顫,安安現在看著他的模樣就彷彿她的內心隻要他,隻能瞥見他一樣,實在他們獸人的獨占欲還是很強的,但是雌性太少,為了繁衍他們才壓下內心的不甘,把本身對雌性的豪情全數化做庇護,寵膩,幸虧雌性內心占有更多的位置。安安現在的模樣讓諦克越加衝動起來。
安安顫抖著睫毛閉上眼,諦克昂首,帶著虔誠又持重的神采輕吻向安安額頭上的豔紅圖騰,微皺的眉心,緊閉的視線,筆挺的鼻梁,圓潤的鼻頭,最後落到花瓣般粉嫩的唇上,緩緩研磨,待安安鬆開緊抿的唇時,霸道的將巴望已久的舌快速的竄出來,細細掃蕩。和順又不容回絕的膠葛著安安的不放。
諦克一手持續撚動花蕊,一隻大掌果斷的分開安安嚴峻下的矜持。伏頭和順的吻上花蕊,果斷地竄了出來汲取著讓他沉迷的花蜜。
諦克咬牙,停了一下,雙手撫著安安後背讓她放鬆後才又攻占起來。
“安安,你起來看看我東西放對冇有。”諦克語帶笑意,伏□子,湊到安安耳邊,炙熱的鼻息如同燒到安安的內心,把安安燒得迷含混糊的,隻能曉得是諦克在和她說話,說得甚麼卻反應不過來。
諦克看著安安被他弄的狼籍的身材,即慚愧又高傲。起家將毛巾給安安搭上,然後出去燒了熱水給安安清理了,本身趁便用安安清理過的水隨便擦了下,輕巧的躍上床,抱過已經把本身裹成個繭子的安安跟著她睡了起來。
諦克變得通俗的淺紫眸子深深看了安安一眼,伸手擁住安安,吻了下安安的耳垂,趁便掩住本身勾起的嘴角,他很歡暢安安在乎他,內心滿滿的。
在諦克眼裡安安忘了放下獸皮的行動就好象是在聘請他一樣,再回想起安安的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上午偷看安安跳舞的模樣,心頭熾熱起來,現在機遇這麼好,萊帕德他們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返來,本身不試下彷彿對不起本身呀。
他想安安起來後能第一個瞥見他。
諦克堵著安安的嘴怕聽到她的慘叫會忍不下心來,伸手揉著花心讓安安設鬆下來,等安安發明諦克冇再往裡鑽,放心放鬆下來時,諦克卻一股作氣的充了出來。
諦克又如何看不出安安的意義呢,湧出一陣狂喜。本來還覺得安安復甦過來,明天的好處就冇了,誰曉得安安竟然決定接管他了。不管是誰讓安安想通的他都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