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去。”
“不想乾就算了,你去砍樹吧,最好不要在我的麵前頭到處亂晃,不然的話,我那天不爽了就整死你!”
“冇有,我隻是感覺有些事真的有點過分,那些端方都是你一字一句的教給我的,現在又讓我粉碎它,我有點做不到,並且這事也太缺德了。”
可如果我承諾他的話,那就要壞了一個守墓人最首要的端方,固然我並不喜好當守墓人,但既然已經是了,那就要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但是就在我剛把腰給彎下來的頃刻,倒是不由微微一愣,因為就在我的腳下竟然躺著一顆通體潔白如玉的小小藥丸。
“你是不是感覺我這幾天冇揍你,以是皮癢癢了?”
無法之下,我隻美意味意義的添了一把土,然後非常恭敬的叩首再拜,口中同時輕聲開口說道。
在心中暗自嘀咕一聲的同時,我便隨便找了一顆比較細的槐樹用手中的斷劍一點點的砍了起來。
但題目來了,這麼好的東西到底是誰用它來砸我的腦袋?在這帽子山上,除了我就隻剩下六叔和小花了。
但我細心看了一圈,都甚麼都冇有發明,以是無法之下,我隻好哈腰向著地上搜尋而去,想要看看到底是甚麼東西砸到我的腦袋了,如何能砸的這麼疼。
剛一從布袋內裡放出來,乃至還不等我主動把它往洞裡放呢,那隻小牲口就立即非常敏捷的鑽了出來,並用泥土將洞口給嚴嚴實實的堵上了。
但已經明白了六叔企圖的我固然心中非常擔憂,卻也隻能硬著頭皮去禍害阿誰不幸小孩的宅兆了。
妹的,這六叔真不是個東西,哪有這麼整人的?竟然讓我用這玩意兒砍樹,你好歹給我個鋸子啊,就算冇有鋸子,斧子锛子也行啊,給我一把破劍,還是斷的,這讓我……
看著固然冇有開口說話,但卻一向遲遲不肯解纜的我,六叔倒是在沉默半晌了以後,這才用他那有些沙啞的聲音緩緩開口說道。
“彆忘了你明天另有一顆樹要砍,起碼要三年以上的樹齡,要槐樹的。”
一邊內心唏噓著,我一邊快步來到了一片槐樹林旁,或許是因為帽子山風水的原因吧,像桑槐柳這類倒黴的樹木帽子山到處都是,並且還長勢極好,如果我不抓緊時候乾活的話,還不曉得要砍到甚麼時候才氣砍斷一棵樹呢。
實在與其說是砍,但不如說是一點點的磨,因為這斷劍撤除手柄以外,劍身頂多也就有是來公分,用它削個生果或者殺個雞還行,用它來砍樹底子就是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