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切下一片薄若蟬翼般的血肉以後,六叔接下來的行動倒是讓我完整的愣住了,因為他竟然直接張口將那片沾有濃烈騷臭味的屍乾給放入口中咀嚼了起來。
看著麵前正在用力咀嚼著口中屍身血肉的六叔,我幾近已經將近忍不住的吐出來了,先不說這片黑乎乎的是塊死人肉,單單是上麵的尿液就夠噁心人的了,六叔他是如何塞進嘴裡的。
本來我另有一肚子的話要講,但在聽到六叔的這番話後,我倒是不由住了嘴,因為他方纔說要我去蠍子洞,並且還要開七號棺,媽的,他這是真要把我往死裡整啊!
“你還愣著乾啥?倒是快啊!”
看著麵前一臉淡定的六叔,我倒是更加的迷惑了,要曉得現在但是光天化日,這屍身竟然還能動,那他該有多凶啊,可看六叔的模樣,倒是彷彿底子就冇有甚麼大不了的。
以是強忍著心中的驚駭,我趕緊用油紙將那具屍身給包裹了一層又一層,將其弄得跟個大粽子普通。
“你頓時把他用油紙包嚴實了,一點都不能給我暴露來,多包幾層,如何嚴實如何來。”
“去蠍子洞,開七號那口棺。”
對於六叔的叮嚀,我冇有躊躇,而是立馬就去辦了,因為他說的這些東西除了油紙我不曉得是用來乾甚麼的以外,其他東西都是用來彈壓這屍身的。
“竟然冇有了雙腿,這倒是有點可惜了,不過如許對我來講,也一定不是一件功德……”
“六叔,他動了,這屍身他動了!”
在用那噁心的玩意兒敷在被本身割破的傷口以後,六叔倒是皺著眉頭看著地上那已經伸直成一團的焦黑屍身,然後好似喃喃自語般的開口嘀咕道。
就在我正有些自責的時候,六叔已經在那具屍身的手臂上撒了一泡尿,然後二話不說抄起地上的刀子便向著那具屍身割了疇昔。
麵對著我的大喊小叫,六叔倒是非常淡定的斬掉了雄雞的腦袋,一邊將雄雞的鮮血滴落在混有硃砂的容器當中,一邊頭也不抬的開口說道。
在將繩索染好以後,六叔罕見的冇有使喚我,而是本身走到那具已經被油紙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屍身中間,然後以極其純熟的伎倆將其給綁的死死的。
“今後我們兩個的飯改成一天兩頓,一乾一稀,油鹽也少放一點。”
懷中深深的慚愧,我將六叔所要求的東西都帶來了,然後氣喘籲籲的望著六叔,想要曉得他接下來想要乾甚麼,我好也跟著學習學習。
說著,六叔就要脫褲子撒尿,而我固然感覺如許做不好,將來冇有體例跟蘇惜水交代,但可悲的是我卻底子就冇有才氣禁止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