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夜的名字時,穆非的行動再次停頓了一瞬,但是緊接著他的進犯變得更加狠惡敏捷。
想到這裡,他對著新的仇敵舉起了匕首。
想到此他也不再部下包涵,抬起腳就朝穆非的胸口踹去,一擊方纔落空的穆非來不及遁藏,硬生生的吃了一腳,直接被踢的飛了起來,撞在大廳中的另一根石柱上才停下摔在了地上。
他當然看出了穆非的竄改,並且被這竄改搞得本身大亂陣腳。
但是大廳中心的兩人對此卻毫無所覺,還是自顧自的打的歡暢。
斷了一隻手臂的項厲爬的非常狼狽,匍匐中身後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就見穆非微閉著的左眼上一道長長的傷口還在冒著鮮血,血液順著他的臉頰流下,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狩魔兵器除了惡魔以外竟然會吞噬其他生物的血肉,這在疇前是向來冇有產生過的。更何況,這把兵器吞噬的還是本身仆人的鮮血。
項厲悄悄勾勾手指,站在一旁的白夜和祁浩鈞便微微動了一下。他的臉上暴露對勁的笑容。
花無泱動了怒,也不管其他,提著長刀朝穆非衝去。
“本來你也就是個隻會嘴巴裡說說的傢夥。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火伴,為了白夜,成果還不是為了本身?”花無泱一邊擋著對方的進犯一邊說著,試圖用言語的刺激影響穆非。
刀光劍影當中,兩人再次交兵到了一起。
惡魔的死活對他來講完整無所謂,但是穆非好歹是他的火伴,這類環境也非常少見,冇法不引發他的存眷和正視。
剛纔那一刹時的停頓並冇有被花無泱遺漏,他曉得有結果了。
穆非緩緩的跟在項厲的身後,也不焦急,彷彿在賞識著對方此時的慘狀,一臉的輕鬆舒暢。
“之前是誰說過的要活捉項厲?”花無泱見穆非籌辦與本身刀刃相向,冷哼了一聲喝問道。
花無泱立即將上身後仰,險險的躲過。
雖說狩魔兵器對於獵人的殺傷力不大,但這一刀如果真捱上,那不死也夠嗆。
穆非手中的刀刃化為一朵刀花,朝對方的臉上劃去。
落空的刀刃刺到身後的石柱,噗的一聲刀刃冇入一半,接著碎石塊嘩嘩的落下,石柱上多出了一個小坑。
穆非雙眼暴露一道寒光,高舉的匕首猛的朝腳下的仇敵刺了下去。
這時穆非已經超進項厲走了疇昔,腳步停在了項厲的火線,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腳邊那隻重傷的惡魔。
“你不是說要幫忙白夜解開謾罵麼?如何?這才過了多長時候就忘潔淨了?”花無泱再接再厲的說著冷嘲熱諷的話語,“還是說,實在從一開端你就隻不過是說著玩的?在你的內心,白夜底子不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