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另一艘船……方……”毒性使得穆非的舌頭不聽使喚,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的。
張晉取脫手機撥了幾通電話,隨後纔看向穆非,淡淡的說道:“我告訴了你們公會的風雨樓,待會兒他會帶人來清算這裡的殘局。”
穆非鬆了口氣,轉過甚看向床邊,陸筱夭那張略顯淺顯的臉映入視線。眼角的笑容既暖和又柔嫩,給她的臉上帶來一抹熔化不開的慵懶。
“嗯。”穆非點了點頭,隨即問道,“這裡是哪?夜空酒吧麼?”
柔嫩的枕頭,溫馨的大床,這裡不是那間暗淡的船艙,冇有血肉,冇有惡魔,也冇有女人的屍身。
緩緩的展開眼睛,激烈的陽光刺得他雙眼發痛。
張晉走了過來用腳踢了踢血泊中惡魔,肯定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這才走到穆非的麵前蹲下來細心的檢察。
“我冇事。”穆非對著張晉擺了擺手,有氣有力的說道。
“你醒了,感受還好麼?”陸筱夭笑意暖和的問道。
他現在除了有些頭暈肚餓以外隻感覺滿身倦怠,彷彿做了一場長長的惡夢。
穆非微微點頭,因毒液的影響他現在隻感覺滿身有力,眼皮重的幾近睜不開,很想就此昏睡疇昔。
槍聲響起時穆非隻感覺心中一顫,一股酸澀油但是生。
穆非能瞭解,警方插手後很多事情就不會向不想乾的外人公開。
張晉看了一會兒,肯定穆非隻是因為中毒而滿身肌肉有力,並冇有甚麼大礙。
“之前阿誰黑臉差人來看過你,你如果想曉得詳情能夠問他。”陸筱夭笑著彌補道。
也不知張晉究竟聽明白了多少,就見他立即站起家將手中的菸頭掐滅,說了一句“你在這等著”便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