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葛凱倪握拳,一步步逼近田教官。
“既然怕打攪到我,乾嗎不去我店裡等我?”
她有很多驚駭的事,可獨一不驚駭的,就是打鬥。
終究,田教官被葛凱倪壓在了身下,轉動不得。
“那小子一看就冇有安美意,你如何不揍他一頓。”俄然聽到有人說話,葛凱倪黑了臉。
田教官也翻身仰躺,閉上眼睛喘氣。
對於偶爾有交集的人,她懶得體貼對方是誰,對田教官產生了興趣,纔有這一問。
聽田獒說話的語氣,他還是那種涉世不深的青少年,應是被從山裡帶出來後,一向呆在軍隊裡接管練習,很少和外人打仗。
“之前也有教官和門生交換,厥後生長到教官和門生談愛情,被軍隊辭退,押送回客籍,那以後上麵就有規定,除了練習時候外,其他時候教官不能和門生有暗裡打仗。”
葛凱倪咬牙:“你再說我就把你臉壓進泥裡去。”
“怪不得,那天我明顯聞聲他說話,就是看不見他,可又有他的氣味。”
“你這個名字很好記。”葛凱倪強忍住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