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瞎子在那頭焦心腸說:“操,老子冇表情跟你開打趣,你細心想想,這幾天有冇有收不潔淨的皮子。俺可奉告你,賣你皮子的人出事了!”我一下子復甦了:“被抓了?!啊,他供出我啦?”趙大瞎子苦笑著:“操!被抓了還好,狗日的死啦!”我一個激靈,坐起家子“:你說甚麼?!我操!死了?誰死了?!如何死的?!”趙大瞎子說:“操,你他孃的這時候曉得怕啦!俺跟你說,俺們剛跟店主從大興安嶺返來。前幾天,店主接了個電話,是加格達奇一個黃皮狗子[黑話,指差人]打的,說林警在大興安嶺巡山時,發明瞭一個死人!那人穿戴軍大衣,死在老林子裡好幾天了,都臭啦!成果他們一搜身,他兜裡揣著我們鋪子的收據,明顯白白,就是你小子寫的。那黃皮狗子暗裡裡也倒騰皮子,跟店主做過幾起買賣,曉得我們鋪子,就把收據偷偷秘下來了!操,你小子運氣真他孃的好,應當冇啥事!”
我罵一聲“去你孃的,老子還是孫猴子呢!”,內心卻很受用,在那兒美滋滋看著皮子。末端,又看到那張白皮子,有點迷惑,想起那人並冇為這張皮子加錢,乃至連提都冇提。拿起來細心看看,這較著是一張狼皮,皮子上一個毛乎乎的狼頭,齜牙咧嘴,腦袋內部挖空了,措置得乾清乾淨。這張皮子是老皮子,不像其他皮子是新奇的。
您如果然想買,就去邊疆嚐嚐,西雙版納,滿洲裡,那邊管得鬆,還好脫手。您這邊的皮子,我是至心想要。您如果感覺合適,就提個價出來,換成錢,到時候不管買甚麼也便利。您如果感覺不當呢,那您把皮子帶走,我全當您從冇來過這邊。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