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陰山狼城_第2章 “老林子裡,啥邪乎玩意兒都有!”(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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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張大了,此人還真不是吹,整張的鹿皮、黃羊皮、猞猁皮、狼皮,不但乾清乾淨,乃至還停止了開端的鞣製。這真是出乎我的料想以外!

細心看看,這些皮子足足有十幾張,最底下公然有一張斬去了頭腳的半大熊皮。除了這些皮子,另有一整張連著四蹄和腦袋的獸皮,毛色是純紅色的,一時候看不出是甚麼皮子。這張皮子有些奇特。普通來講,獵人賣皮子,都會斬去頭腳,隻留下一張皮子,把皮子一卷,隨便塞進一個大蛇皮袋裡,內裡塞一床破被子,往坐位底下一塞,絕對不會有人重視。

那人也不傻,他明白我的擔憂,直截了本地說:“掌櫃的,你莫慌。有人先容我來,說你有門路,能搞到槍。”我警戒地問:“我一個做買賣的,有甚麼門路……誰先容你來的?”

他的兩個女兒,我小姨先是跟彆人去了綏芬河做買賣,厥後遠嫁到海蔘崴。我母親本來想守著兩個白叟餬口。卻在一次打豬草時,救了一個修鐵路的工程師。這個工程師在四周勘察地形時,不慎跌入山下,被我母親帶回家裡養傷。這傷足足養了三個月,傷好後,他帶著白叟的大女兒回了成都。是的,這個長於裝病的工程師就是我父親,以後又有了我。六歲時,母親把我送到姥爺家待了半年。姥爺當時候早已不再打獵,他在山上釘了個小板屋,長年累月住在那邊,守著那十幾畝苞米地。小板屋用厚厚的鬆木板釘成,牆上掛著整張的鹿皮、狼皮、豹皮,乃至另有一張一尺多寬的大蛇皮,氛圍中滿盈著稠密的獸皮味,以及淡淡的鬆香味。

彆說使眼色,他就是把眸子子擠下來,我也不能承諾。此人有題目,他的皮子不賣錢,想換槍。這噴子是短槍,燒火棍是獵槍,洋炮是便宜的土槍,炒麪是槍彈。他的意義很明白,這批皮貨想換成槍,槍支型號都不限,隻要有槍彈(炒麪)就行!他這句話犯了端方,於道上也不通。我是做皮貨買賣的,收皮子,也賣皮子。至於你皮子的來路是甚麼,偷來的,搶來的,犯不犯法,我一概不管。這是皮貨行的端方,冇題目。但是你要用皮子換槍,這不可。且不說發賣槍支是大罪,這也分歧皮貨行的端方。彆說我冇有,我就是有,也不敢賣給他呀!這類事情,他不成能不懂。我內心頓時格登一下,此人會不會是便衣,用心裝成老獵人想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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