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鄂倫岱這個鬼名字,如何聽起來有點熟呢?估計是在汗青上留了名的人。
從一盤菜上,他就一下瞭解了河套為何被稱為走廊,為何狹小的河套一斷,西域就會全成飛地。
元吉一笑,“渡海攻廈門的時候,他是提督福建全省海軍總兵官,右都督。爺是個半分佐領的驍騎,小馬甲呀。人施軍門當年冇把咱當馬甲,現在人讓掛起來了,我還認他是當年的施軍門,也就是了。”
玉瓷就是英國骨瓷,陶土中加了三四成骨粉,胎薄強度高,光彩亮麗。不過與鑽石一樣,大要會氧化暗淡,要會保護纔會日久彌新。
一卷水墨山川大卷軸上了過來,起筷前,桌旁的六人先舉杯走了一巡。
他倒不是為國勞累,就是想報父兄百口被殺之仇。
索額圖眼神古怪,元吉倒是一無所覺,反而很對勁:“古有官窯,私窯,今有喇嘛窯…嗯,玉窯,千年以後,清玉瓷,不會比元青花差吧?”
這年初孩子夭的多,普通週歲前乃至直到斷奶前都不起名,怕被小鬼叫去。
你咋不去死啊?
佟國維閉目回味了一下,“蒙古察哈爾,科爾沁部,該是羊肉膘。”
索額圖一懵,不跟女人普通見地,扭頭就教元吉,“九爺,這怪名可有原因?”
“拭劍當椽,五嶽磨硯,研三江開墨,染八萬裡江山。”
“洞庭該是魚露。”
元吉一皺眉,又鬆開,擺手道,“奉告他,故交相逢,一起喝個茶,吃個瓜,洗個澡,按個摩,餘事不聊。不消他求見,我請他,問他來不!”
“太行山脈是紅糖,這我倒是吃的出來。”
“嘿。”
“唔?”
“烏克蘭之夜!”
當然,按儒家那套,必定是漢奸,私啊公啊甚麼的。
幾人正在切磋相互吃到的味道,兩個旗袍女辦事員,又端來了一盆菜,五人懷著等候的表情,等候女小二掀蓋兒,成果蓋盆的銅蓋一掀,滿桌嘩然。
你不是讓我殺親戚,就是讓我為了國啊,漢啊,為了這啊那啊的去死。
元吉大言不慚道,“何止開光,每一窯都得法王做法度才氣封窯,呐,你看看。”
元吉暗道,我他媽哪曉得豬蹄為啥叫烏克蘭之夜?這“神仙廳”修建構型就是按都城的老莫來的,莫斯科餐廳,那邊麵的豬蹄兒就叫烏克蘭之夜。
為了甚麼狗屁國度,狗屁漢人,狗屁大義,竟然滅親?
“川蜀有點辣。”圖爾善咀嚼著羊毫頭。
桌上裝熱茶的瓷壺,瓷杯與敞口晾瓶,就是享譽京師宗教界的“開光玉瓷”,索額圖家裡就有開光玉瓷菩薩,倒是第一次見玉瓷製成的盛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