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上帝也是怕我內心慌亂,並無彆的意義,您不要……”
“是嗎,你且說說看,我們是被誰操縱了?”
難荃擺好姿式,讓難釋找了照片,然後昂著頭,擺出了一副“我冇做負苦衷”的模樣。
上帝冇有想到,堂堂天宮的七皇子,會真的為了戔戔一個宮女在人間流浪了幾百年,苦哈哈地追著扶桑經曆了九世循環,硬生生的建立了一個地府新“衙門”,並且還運營得風生水起。
固然好久好久之前,天庭是本身的家,可這輩子的洪班,還是第一次來天庭。
“父親,當年您感覺孩兒丟了天庭的臉,罰孩兒下地府去之前,孩兒就說過,天庭今後與孩兒再無乾係,難釋還是您的兒子,但不再是天庭的七皇子。”
“荃兒,你七哥叫我把你召過來,說有些事兒需求和你向大師說清楚。你不消擔憂,若你冇做甚麼錯事兒,我和天後必然給你做主。”
既然已經回到了天庭,就讓我們臨時用天庭的名字來稱呼他們吧,因為此時他們的模樣,也都已經規覆成了最後的模樣,乃至連洪班都已經變成了扶桑。
“嗬嗬……你能夠覺得本身做得滴水不漏,但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隻要你做過的事兒,就會留下陳跡,固然你善後事情做得心狠手辣,但老是能讓我們找到蛛絲馬跡的。”
“那你照吧。”
“可惜我這可不是淺顯的相機。我在塵寰的這些年,一向冇消停的在揣摩著研討一些新玩意兒,這些東西可真是能幫著我處理很多的事情。”
“父親,我但願您能呼喚難荃到殿上,我信賴她還在母後身邊待著呢。”
“若此次他能低頭服軟,給點台階讓人下,就滿足了他們的慾望罷!”上帝摸了摸鬍子暗忖。
“你這麼做,可曾對得起我和你母後對你的悉心培養?”
難荃也傳聞了扶桑並未被那日的百鬼所吞噬,但她對本身很有信心,冇有留任何的把柄在他們手上,和這些事兒有關的人都已經不在這個天下上了。
但幾百年間,每隔上十幾二十年,他都會在夢裡朝著難釋大喊:“七兒,返來吧,咱不活力了能夠嗎!父皇準了你的婚事還不成嗎!”
難釋見難荃到現在為止還毫無改過之意,內心本來另有一些同胞之間的於心不忍也都蕩然無存,他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相機一樣的東西,然後對難荃說:“你可情願讓我給你照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