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耳邊又響起平樂侯老夫人帶著怒意的聲音:“你還不快滾下來,丟人現眼的東西。”
現在狐媚子臉被毀了,更是感覺礙眼。
謝挽凝卻哭的淒慘痛慘,滿臉都是慚愧和慌亂:“母親,本日兒媳奉您的號令,單獨搭乘馬車去白塔寺給侯爺祈福,卻不想半路上馬車伕不見了蹤跡,那一匹馬瘋了普通拉著馬車帶著兒媳奔進山林,要不是兒媳大著膽量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現在就不但是傷了臉,隻怕連命都冇了,隻可惜兒媳冇有完成母親您的叮嚀,都是兒媳的錯,母親您千萬不要活力,兒媳過兩天身子好一點,立即就去白塔寺。”
目送老夫人走遠以後,謝挽凝才重新戴好兜帽,遮住臉上的傷也擋住下人獵奇的目光。
一縷帶著清甜氣味的香味鑽入鼻間,和先前那顆果子的味道一模一樣。
嘴角一撇,謝挽凝頓時哭了起來。
身形搖擺了幾下,跌坐在地上,謝挽凝委委曲屈的抬頭看著平樂侯老夫人:“母親,兒媳受了傷,實在是站不起來了。”
坐在大樹下,沐浴著大樹瑩潤的光芒,謝挽凝隻感覺渾身通透鎮靜,彷彿全部身材都輕巧了很多。
剛纔謝挽凝趴在馬背上,整張臉被大氅遮擋了個嚴嚴實實。
冇人把猜想說出口,但是統統人看向平樂侯老夫人的眼神都帶了些分歧平常的意味。
就連平樂侯老夫人都被嚇得後退了一步:“你,你怎的傷成如許了?”
回到玉錦閣,謝挽凝讓茉莉打來熱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