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臉上的紅色一點點的退了下去。
李紓忱也來到桌邊坐下,端起酒壺倒了一杯酒出來,他麵無神采的轉動壺柄,哢噠一聲以後,再倒出來的就是淨水了。
皇後實在能夠模糊猜到太後口中的玉佩並不是淺顯的玉佩,不然李紓忱不會在聽到玉佩兩個字以後,就竄改主張承諾來鳳鳴殿了。
她低著頭看了一會本身的裙襬,然後纔回身跌跌撞撞的朝著李紓忱走疇昔:“陛下,八年了,您不要再躲著臣妾了,臣妾等了您八年,唸了您八年,明顯是臣妾先嫁給您的,明顯是臣妾先愛上你的,可為甚麼您就是不肯意看一看臣妾呢?”
但是那一天太後卻在把她灌醉了以後,送進了偏殿中,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才發明本身已經失了身。
這件事情是她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
一開端,她覺得那小我是皇上,不然在宮中,另有誰敢碰本身這個皇後的呢?
緊接著,李紓忱又說:“如果朕冇記錯,阿誰孩子本年已經三歲了,三年前......對了,皇後你曾經陪著太後在避暑山莊住了大半年。”
“阿誰女孩是你的,至於孩子的父親......如果朕冇猜錯,你本身都不曉得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皇後抿了抿唇,曉得現在本身冇有還價還價的餘地,便順著李紓忱的意義,走疇昔在桌子中間坐了下來。
李紓忱笑笑,對著皇後做了個請的手勢:“坐下說吧,放心,內裡都是朕的人,我們本日的對話,不會傳到內裡去。”
“再說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前次在坤合宮偏殿內裡,娘娘您醉醺醺的,又乖又聽話,讓做甚麼就做甚麼,現在另有甚麼不美意義的?”
李紓忱深吸一口氣,儘力保持著帝王嚴肅的說:“行了,不要率性,你快歸去,不然朕下旨關你禁閉。”
她也被太後帶到了避暑山莊中。
誰知李紓忱卻立即閃身避開她的手。
聽到李紓忱這句話,皇後心底最後一絲等候完整消逝。
莫非他曉得了?
幾近是同一時候,李紓忱就明白過來,謝挽凝已經曉得本日早朝時候的事情了。
他底子不成能曉得。
本來皇後覺得她們勝利的瞞過了皇上,可冇想到,皇上實在甚麼都曉得。
李紓忱冇有再持續說這個事情,而是把話題轉回了剛纔說的事情上。
謝挽凝又看了李紓忱兩眼,俄然眼圈一紅:“陛下,您竟然這麼對待臣妾。”
不,不成能。
殿內,皇後歪歪倒倒的坐在桌子中間,捏著酒杯臉頰緋紅,看著皇上吭哧吭哧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