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恰是為了這點事,把智商都拉高了。
小紅點頭答允了下來。
李紓忱脫掉外衫,坐在床邊,一五一十的把早朝時候的事情講了一遍。
說著,李紓忱已經壓著謝挽凝往床上倒了下去。
李紓忱還在揣摩著這件事情,俄然又想到一個點:“另有,萬一挽凝你有孕了,那次數可就個更少了,說不定連五百次都冇有了。”
這些酸文人,來來去去說的就那幾句話。
“挽凝,你好好想想,你再好好想想,真的這一輩子就這五百次嗎?”
聽著李紓忱的話,謝挽凝整小我都驚呆了。
就在李紓忱坐在馬車上趕回忱王府的時候。
李紓忱連連點頭:“本王也是這麼想的,自打這兩天我們圓房以後,本王就感覺我這身子也好了,腦筋也好了。”
看著李紓忱眉開眼笑的模樣,謝挽凝也跟著一塊笑了起來:“碰到甚麼事兒了?如何這麼高興?”
因而謝挽凝乾脆手腳同時用力,頓時一道人影從床上飛了出去。
李紓忱蹭的一下坐起家,滿臉委曲巴巴的說:“挽凝,你看啊,本王現在已經二十五了,普通來講,最多六十歲也就差未幾不可了,那也就是隻要三十五年,每年十二個月,每個月四次,那算下來,也就隻要一千六百八十次。”
“另有你,左參政,你的三兒子現在在書院讀書,隔三差五就約著其彆人一起比試書法,如何?都是文人之間的比試,你兒子就不是惹是生非了嗎?既然如此惹是生非,還考甚麼科舉,應當帶回府裡好好關著纔是。”
李紓忱卻隻說:“你娘子繡花還短長呢,你如何不歸去好好跟你娘子學繡花?”
一貫笨口拙舌的李紓忱,竟然把統統的文官全都堵了個啞口無言。
謝挽凝總感覺本身遺漏了一些首要的資訊。
就連聽了一早上那些文官挖苦本身的話,他都感覺很高興。
但是緊接著又有其彆人跟上:“忱王妃身為女眷,不好幸虧府中辦理府中碎務,卻在內裡惹是生非,如此性子,如何做得好皇家兒媳?”
如果本日的事情,小紅和小糰子漂標緻亮的完成了,那謝挽凝就能把這份功德記到他們頭上,那他們應當就充足去投胎了。
謝挽凝翻過硯台,暴露被磨花了的處所,一邊用手指摸著一邊說:“固然本來刻著的名字被磨花了,但是留下過的陳跡確切磨不掉的,隻要用心的摸,就總能摸到的。”
但是一時之間腦筋打結又實在是想不明白。
直接把謝挽凝打橫抱了起來:“好,就從明天開端,五天一次,今後本王必然會好好數著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