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彷彿這麼一向過下去也不錯。
皇上就是皇上。
李紓忱抬頭看向謝挽凝。
模糊約約的水聲衝出大殿。
李紓忱捏著謝挽凝的手,束縛在她的後背,一點一點的輕啄著她的眼角眉梢鼻尖嘴唇。
他本是一頭神馳自在的野狗,現在竟然隻能坐在這個龍椅之上。
一身道姑打扮的謝挽凝坐在茶寮的角落裡聽著其他興趣勃勃的會商這件事情。
這個月的第十次離家出走,又失利了。
白鵺昂首涼涼的看了一眼二狗子,嘲笑一聲:你做夢。
直到太師臨終的時候,都還心心念唸的嘀咕著:“如何就不鬨起來呢?如何還不鬨起來呢?”
水花四濺。
謝挽凝幫他除衫以後,把他按在水中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