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夕若內心一陣惡寒,終究忍無可忍,拍開了那隻還順著往上爬,更加猖獗的爪子,“你畫的神農針,我看到了。”
“你還幫她說話,你瘋了你?”許簫聲聽到鳳夕若這麼說,頓時氣兒不打一處來,但當她轉頭看到鳳夕若臉上似笑非笑的神采時,又微微一怔,“你……你感覺這內裡不對?”
一開端許簫聲還當作故事那般,津津有味地聽著,但聽到最後就繃不住了,破口痛罵道:“媽的,這個柳凝雪就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被將軍府收養的時候就打壓人家親生女兒,將軍府一垮台走得比誰都快,真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真是讓爺爺我小刀拉屁股,開了眼界了。”
許簫聲:“不是你還能夠是誰,嗚嗚嗚,你放心,既然是你男人,我必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這就是悠長以來密切無間的合作所帶來的好處,她和許簫聲的默契,不言而喻。
但如果要她說,許簫聲那裡是不喜好這具身材,就冇人比她更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