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這個男人既然曉得本身的身份,還敢如許說,明顯不是為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
幾人跟著柳鬆竹又朝內裡走了一段路,離得出口已有百步間隔時,柳鬆竹俄然停了下來。
鳳夕若問得直接,饒是兵士也較著愣了一下,彼時阿誰柳萬戶也已經離幾人不過數步之遙。
但若要算真正短長的,隻怕還是麵前的十四。
柳鬆竹挑了挑眉頭,“玩物喪誌。”
柳萬戶?
柳鬆竹神采頓時沉了下來。
植物對情感的感知尤其較著,小麵具被他一掃,毛都炸了,氣得就要跳出去撓他,被被鳳夕若死死地按在了懷裡。
十四固然不說話,但倒是個聰明人。
她這句話不是謊話,更不是諷刺。
鳳夕若轉頭望去,便看到一道穿戴身紅色勁裝、一頭墨發用白玉簪起的年青男人正朝本身走來。
隻見一道身影飛速超越二人,擋在了她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