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父皇,壓根也冇有想過再讓他歸去。
大周大皇子看著坐在本身麵前,說是請他們來咀嚼一下春茶,實則把本身兩個侍衛都給囚禁了起來的大齊攝政王,臉上止不住的怒意,“王爺這是何意?這就是你們大周的待客之道?”
兩國使臣前來的時候並非全然一樣,故而鴻臚寺亦派出了兩撥官員前去歡迎。
至於另一側被攝政王親身歡迎,被鴻臚寺官員說是已經歇下了的大周使臣,則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彼蒼白日的歇息,還是在彆人的地盤上,如何聽就如何離譜。
那鴻臚寺的官員正籌辦分開,驀地間看到對方的笑容,不由得愣了一下。
百裡鴻淵唇角帶著笑意,通俗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大皇子的眼睛,“你想要阿誰位置,但你們陛下最屬意的倒是皇後和他生的嫡次子二皇子,倘若你冇有我幫你,你絕對不成能坐上阿誰位置。”
大皇子神采一變,嘴角動了動,“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我大周的國事何時輪到你大齊攝政王來講道……”
“喝茶乃是君子之道,也是君子之交,大齊向來正視禮節教養,王爺此舉,我倒是冇有看出任何的能夠值得喝下這杯茶的誠意。”大皇子冷哼一聲,語氣已經是止不住的憤怒,而他前麵兩個被擋在門外的保護較著更是坐不住了。
他好不輕易請君入甕,如何能夠讓此人再滿身而退?
那些兄弟姐妹都覺得隻要打掃了他,他們就能夠離阿誰位置更近一步,殊不知他就是阿誰被推出去幫二皇子擋住統統視野的釣餌。
“我承諾。”眼看著那杯子就要被收了歸去,大皇子深吸一口氣,終究一把將其抓住,一飲而儘。
大周不重禮法,重的是本領,誰能獲得阿誰位置,端賴本身的本領。
而他這些年因為父皇的“看重”,已經不曉得死裡逃生了多少次。
百裡鴻淵看著他的行動,嘴角勾了一絲似笑非笑。
六王爺輕笑一聲,轉頭進了本身住的院子。
大皇子內心明白,方纔已經是最後一次。
那鴻臚寺的官員彷彿早就發覺到他彷彿會有此一問,笑著答覆道,“大周的使臣已經歇息下了,六王爺如果要見,能夠明日再見。”
“喝了這杯茶,本王保你坐上阿誰位置。”百裡鴻淵用兩隻手指夾住茶杯,再度往對方麵前悄悄推了兩寸。
“如何樣?考慮清楚了嗎?”百裡鴻淵又將茶杯往前推了一寸,“本王合作之事不會問超越三次。”
若非這一次他解纜前聽到了他父皇對丞相的交代,他或許現在也還被矇在鼓裏,覺得他就是他父皇心目中最當之無愧的新帝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