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主動勾的人,更是她開口求的他。
也不曉得帝國史乘會如何記錄這件事。
即便是攝政王妃,還是被人覬覦,造人算計,幾近九死平生。
但男人卻像是冇有感遭到疼痛普通,反而更加的深切。
“求我,便讓你活。”
在父親戰死疆場、母親隨之而去、家中無長輩後,任憑母親的遺屬帶著百萬家財嫁給了娃娃親——軍功赫赫、權勢滔天的攝政王。
“這類事情……豈是想快便能快的?”
“你這個婢子好大膽量,明知王妃姐姐身子不適,卻還讓她一小我過來,如果出了甚麼事情,本太子妃必拿你是問!”
雖看不到容顏,但從那垂落在大紅色鍛背上的纖纖玉手,卻能夠看出這女子端是膚若凝脂、好像春雪。
既然她來了,那麼接下來鳳夕若的人生就該由她來寫。
想到這兒,鳳夕若不由得冷冷一笑:“既然曉得我是誰,也明白此處是何地,你不快些,是想被人堵在太子府?”
發覺到身下的人彷彿一副神遊天外的姿勢,男人俄然停下了行動,撐起雙臂,盯向鳳夕若彆疇昔的側臉,聲線冷冽:“王妃聘請我時,不是還很熱忱嗎?”
鳳夕若轉過甚,冇有看到男人最後眸子裡那一閃而過、彷彿失而複得的欣喜與寵溺。
與此同時,房門“哐”的一聲被人從外推開。
隻是那垂放在兩側的手,卻附上了男人的脊背,被迫抬起繞在腰身的雙腿也主動用了幾分力量。
但是被占便宜的是她,這男人生甚麼氣?
原主在太子妃的生辰宴上,被覬覦她嫁奩的太子和太子妃下了桃花亂,以此作為威脅的把柄。
而她現在的處境就是開篇存亡局——
兩具身材極儘膠葛,在上的男人身軀苗條、腰身勁瘦有力,下方的女子一頭青絲散在枕邊,臉頰朝裡。
鳳夕若眉頭一沉,正要說話,男人又道:“對了,我還給你留了一份大禮。”
就在這時,屋彆傳來一陣動靜。
“想。”
特彆是女子,雖說身子搖擺起伏仿若一隻正在破裂中的娃娃,眼角處亦是微微泛著紅,但除了最後的咬牙痛呼,便再冇有半句情動時該有的淺唱低吟。
男人的行動時緩時快,但不管何時都充滿果斷,彷彿一對久彆相逢、纏綿悱惻的新婚伉儷。
太子存了心要讓她與他產生糾葛,那麼隻要在太子到來之前,處理桃花亂危急,故事便能就此竄改。
若說有何詭異之處,便是不管如何狠惡,床榻上的二人都似在啞忍著甚麼。
但很較著,體內裡那股冇法節製的高潮正在垂垂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