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紅色的少年裝束,頭上的發一半用玉簪綰起,一半散落肩頭。
哪怕鳳夕若極度的禁止,可有兩張臉卻像是放電影一樣,在她腦海裡輪番上映。
那周身金燦燦的光,就像是對他的救贖,一點點暉映進貳內心最深處,最肮臟,最不敢觸碰的角落。
可想到明天的商定,她還是攥緊了拳頭,回身走了疇昔,臉上乃至還帶著比常日裡更加和順的笑容:“王爺在這裡做甚麼?”
“王爺也要去?”鳳夕若皺了皺眉頭,語氣帶了幾分扣問的味道。
鳳夕若深吸一口氣,畢竟還是展開了眸子,也就在現在,她才發明正給本身梳頭髮的明月,不知何時已耐久久冇有動靜,連神采都有些白,握著梳子的手彷彿也在顫栗……
可恰好,隻要她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不竭呈現一聲聲的“王妃、娘子,小媳婦兒……”
如許的人兒,他如何能放心讓她一人出門?
她隻恨,當年利慾薰心,冇能好好照顧好王妃娘娘,讓她受了那樣的欺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