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男人半隻胳膊撐起家體,靠在了枕頭上,隻微微一側,便能夠看到那白淨的麵龐。
鳳夕若本意是想奉告身後這個男人,倘若他當真要做到那一步,本身也會用儘統統體例讓他冇法得逞。
鳳夕若:“……”
“我不承諾,你就不會過來嗎?”鳳夕若嘲笑一聲,想到他的斑斑劣跡,很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卻不想,他竟然還真改換了口風。
這是她一天以內第二次聽到這句話。
和自家小媳婦兒巫山雲雨的感受當然好,但如果以她自殘為結束,他又如何捨得?
夢裡,有一小我不斷地叫著她的名字。
當她完整墮入甜睡時,身邊的男人俄然展開了眸子。
到底是白日和百裡鴻淵構和繃緊了精力,鳳夕若沉下心後,隻感覺鼻尖又莫名地沁來一股子說不出的味道。
因而乎,他將目光從那雙清秀卻帶著幾分豪氣的眉眼垂垂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