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她又道,“大不了,歸去給王爺熬湯。”
普通的兵符皆是一分為二,一半在統帥手中,另一半由天子把握;但唯獨飛虎令隻要一塊,由統帥所持有,旁人極少能近間隔觀之。
想到這兒,百裡玄策的心都提了起來,攥在身邊的拳頭捏得死緊。
“那依二皇兄所言,難不成這世上另有兩塊飛虎令?本王已經細心看過了,這飛虎令做工邃密,上麵的雲紋栩栩如生。你也說過,這飛虎令隻要一枚,向來隻在九皇叔手中,若不是真的,哪會有這般栩栩如生!”百裡雲軒毫不相讓,嘴角暴露一絲調侃。
要不是為了多看看他小媳婦兒的反應,他又怎會和他們膠葛這麼久?
“那塊?”百裡鴻淵眉頭一挑。
隻見本來白淨的飛虎令,現在竟是變得通體鮮紅。
但模糊的,她又感覺事情不會這麼簡樸。
百裡雲軒會這麼想,現場能想到這個的,天然不止他一人。
“這,九皇叔的血,竟與玉佩融為一體了……”百裡玄策眼睛瞪大,不成置信地驚呼。
百裡雲軒看著來到本身身邊的人,內心刹時衝動起來。
說罷,不等世人反應,百裡鴻淵反手在鳳夕若頭上抽下一根簪子,往本身的掌心一劃。
說罷,便讓人將另一塊玉佩拿了過來。
俄然間,他像是明白了甚麼,猛地看向鳳夕若。
說著,他攤開了掌心。
不過,如此,也差未幾了。
百裡青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頭道,“父皇,既然三弟這般篤定,遵循父皇方纔所言,還請九皇叔也試一下這塊玉佩罷。”
“無妨。”鳳夕若掃了一眼那滲血的手,眼神安靜地將桌上的金簪拾起,又用帕子悄悄擦拭了一下,反手給本身簪了歸去。
鳳夕若也冇有想到這虎符竟然另有這麼一回事,轉念一想,便感覺本日這統統都情有可原——隻要一枚虎符的飛虎軍,如何能不讓帝王顧忌?
百裡雲軒早在那玉佩產生竄改時就有些茫然,現在被酒杯狠狠地砸在肩膀上時都一時冇有回過神來,點頭道,“這是如何回事?父皇,他這玉佩為何會變色?”
百裡鴻淵抬開端,對上那雙驚奇不定的眸子,“陛下,臣弟當年秉承飛虎令的場景,陛下還記得罷。”
“怎,如何會……”百裡雲軒踉蹌後退兩步,“明顯這塊玉佩是……”
乾脆利落的行動,看得百裡鴻淵忍不住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