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陳桐也帶著隨行的保護恭敬施禮,“恭送王爺,王妃!”
何必來受這個罪。
先皇已逝,百裡鴻淵的生母宸妃隨他而去,現在的皇宮,如何能算得上是家?
夜裡的雨勢不算大,打在油紙傘上,收回“啪嗒”的聲音,很有端方的在耳畔響起。
十四冇有跪,他望著那一人一椅垂垂穿過厚重宮牆的背影,緩緩垂下眸子。
但,冇有乾係。
就在鳳夕若手指方纔抓到傘柄時,另一隻手俄然也臨空握了上來,精準非常地握住了她的手。
有條不紊地叮嚀鄙人著雨的烏黑夜裡響起,聲音不大,卻格外有力量。
恍忽間,鳳夕若俄然想笑。
何為家?不是一棟豪華屋子,亦不是一個容身之所。
這四個字,冇有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