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銀河怕底下人不知輕重,還特地叮囑了,老爺都親身開口了,他們還敢做甚麼嗎?
恰好這幾日又有宋家的船泊岸,因為先被周家賣了一遍貨,他們帶返來的貨賣得就慢一些了,不過大多數都是彆人訂好的貨,也不愁賣。
宋家的船停了幾日,貨冇裝滿,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因為除了周家的那一艘船以外就隻要宋家的船了。
甚麼話都是他們再說,真的出了事,宋家能低頭認錯?打得你心折口服,這事兒也就算了。
吵得不算太凶,就是在街上吵,兩家的伴計都抄了傢夥,但是衙役恰好巡查,又從速縮歸去了,冇鬨出大事來。
明顯一向都是阿誰代價,為何這一回就感覺那麼不爽呢?
以是就算是內心很不爽,還是得用宋家的船,少贏利總比賠錢好。
他又讓人持續拱火,冇多久就讓那些做買賣的商戶反目成仇,相互不待見,都感覺是因為對方本身纔沒用上便宜的貨船。
問價的商戶被噎住了,真是又恨又無法。
“誰說不是啊,你讓人盯著船埠,今後船泊岸了立馬就去,我就不信拚不過彆人。”
宋銀河這時候就讓人暗中煽動,讓那些冇有勝利讓周家貨船運貨的民氣裡不滿,再找人再兩邊教唆,很快就有人因為運貨的事吵了起來。
陳仲遠嘖嘖獎飾,“內裡這麼多好東西呢?此人啊,還是很多儘力,如許才氣見地到這些好東西,高興啊,我就替家裡先感謝你了。”
貨船空了,接下來就是裝貨分開,周家的貨船很快便接滿了訂單,多一筆都不接,怕路上出不測,他們一向都是規端方矩做事的,毫不貪這一點。
“我看他倒是冇有貶價的意義,周家的貨船就那麼一艘,必定拉不了多少人的貨,搶不走全數的買賣,他宋銀河就是想到了這一點,以是無所害怕。”
林高興說道,“這些東西都是周家的貨船送來的,他們的貨船去得遠,帶返來很多冇見過的好東西,我感覺這些都合適你們用,就都給裝上了。”
就算現在知府大人已經重視到宋銀河的行動了,但也冇那麼人敢明目張膽地應戰宋家的。
但是去得很少,更多的還是東南西北到處跑。
“你們如何這麼貴啊?人家周家的貨船才三成的代價,你們這麼貴我如何贏利啊?”
陳老闆一摔茶杯,“降他奶奶個腿兒,還是阿誰價,這宋銀河心也太狠了,這錢真是賺得心安理得啊,現在人家的貨船那麼便宜,他還是那麼貴,冇知己的狗東西。”
看看吧,這湘南府的漕運還是得看宋家的,來了個姓周的又如何樣,起不到甚麼感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