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船大,拉的貨也就多,除了林高興的藥材以外,另有很多貨色,他們代價公道,當天就在船埠出了很多貨。
林高興笑了,此人就是嘴硬,這船的確是大,誰來了都得說大。
“真的就是這個價,不彆的收錢了?”
底下的小廝歸去報信,今早晨宋銀河才返來,宋管家便先來船埠刺探了一下環境,早晨好跟老爺彙報。
見他們來了,周誌勇便過來自我先容,笑著說,“三少說了,這船就讓你們用,想用多久用多久,大人和夫人想用我的話就讓我持續管這艘船,如果有本身信得過的人,也能夠換的。”
兩人點了點頭,等周誌勇分開,林高興看了看陳仲謙,小聲說道,“這可不是一艘劃子啊。”
“當然。”周誌勇點點頭,把周家的招牌立在前頭,“揚州周家那但是大師族,掙的都是本分錢,不管問誰都得說是本分買賣,哪會坑人啊。”
林高興道,“這船是……”
宋管家道,“那貨船是替知府夫人送藥材苗過來的。”
當家的名叫周誌勇,就是周恒宇說的阿誰很有經曆的船工,這艘船都是他賣力。
“揚州首富,看來這姓陳的來頭真是不小啊,在都城探聽不到他的背景,隻說是小處所來的,現在又冒出個揚州首富,大老遠的開了船來幫他,真短長啊。”
不過是因為周家的買賣冇做到湘南府來,要不然早就冇宋家甚麼事了,毫不成能讓宋銀河欺負人。
她不清楚船隻的規格,但能夠對比,宋家冇有這麼大的船,幸虧湘江的水位深,要不然估計都來不了,周家公然是財大氣粗啊。
陳仲謙想讓宋銀河的漕運買賣受打擊,那就要有彆的船才行,現在就靠著周家的這艘船了。
宋銀河道,“臨時先不動,他們就一條貨船,我就不信這湘南府的買賣他都能做了,天然還是要靠著宋家的貨船。”
陳仲謙道,“這是拉攏誰呢?”
宋銀河微微眯起眼睛,“周家,離得這麼老遠,到這裡來做甚麼?湘南府這地界他們可看不上,那麼大的家業還惦記這點兒小錢?”
小柔拉著陳仲謙的手晃了晃,“爹爹,好大的船啊。”
像宋銀河如許的奸商,是應當好好整治一下了。
早晨宋銀河返來了,宋管家便將這件事奉告了他,“老爺,已經探聽清楚了,那是揚州周家的貨船,我們實在是……不好跟他們起爭論啊。”
周誌勇說了以後,問的人直接愣住了,“這麼便宜啊?不會有詐吧?莫非說到處所了還要收錢?”
周恒宇是風雅,這船就像是送給他們似的,就算冇有送,但他說了不消給錢,想用多久用多久,那不跟送差未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