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光想到這些,都要氣得吐血了,真是不利啊,難不成梁家的香火就要斷了?
以是他還是找了梁氏說話,梁氏來家裡坐了坐,看著梁光就驚駭,前幾日來送節禮的時候梁光把她罵了一頓。
次日梁光又去了宋家,不但冇有壓服宋銀河幫手,反倒是被他挖苦了一番。
“皇宮裡頭的東西啊,當真是禦廚做出來的?”
徐伯拿著月餅細心看了看,然後又放下了,“這麼好的東西,我可不能吃,還是你們吃吧。”
林高興也嚐了一口,竟然是花香味兒的,小魚吃到的是栗子味兒,竟然有很多種口味。
林高興笑著說,“這個是月餅,看著是個小兔子,但實在就是個餅,冇甚麼不敢吃的。”
梁光歎了口氣,“我能有甚麼體例,朝廷都已經判下來了,現在如果強行把他弄出來,那可就是劫獄了,這罪名大得很,我們一家都得斷送在裡邊兒。”
李氏說道,“你能拿他如何樣?就因為兩家結了親,我們到處讓步,現在已經不是宋家的敵手了,你還能威脅他不成?”
“應當是吧。”
誰知梁光本日脾氣好了很多,語重心長地勸她,讓她好好跟宋銀河說說,把梁武救出來,這模樣兩家就冇甚麼衝突了。
梁光哼了聲,“我壓不過他,但是我能給他找費事,我就不信湘南府真是宋家做主了。”
梁氏歎了口氣,“我細心想了想,這事兒也的確是不好辦,畢竟都已經轟動了都城了,我們能夠也隻能認了。”
如果幾年以後冇有成,這事兒就當疇昔了,家裡不曉得最好,小朵也不會那麼難受。
和小朵的事他們冇有在家裡議論過,那是口頭之約,也是對大皇子的磨練吧。
“花裡胡哨的。”
“老爺,你快想想體例啊,如何才氣把兒子給救出來,總不能真讓他又下獄又放逐吧?”
如果起了內鬨,那就不一樣了,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就會趁這個時候代替他們的職位,到時候誰也好不了。
本來他是在為這個衝動,林高興點點頭,“是大皇子讓人送來的,我們嚐嚐鮮。”
“對,就是不能讓他好過,這是個甚麼玩意兒啊,當初要不是我們美意,讓他做了梁家的半子,他能有現在如許的本事?”
梁光說道,“之前我還驚駭他宦海上的人脈,現在新朝建立,他那些人脈也做不得數了,我們就來好好鬥一鬥,大不了魚死網破,誰也彆活。”
這又要遲誤好幾年,到時候還能有男丁嗎?
說是這麼說,梁光實在還是不但願撕破臉的,他們兩家抱成團,這府城冇人是他們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