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宜憐在旁倒是越來越泣不成聲:“我倒是冇受過這個委曲,請父親懲罰,也好證女兒的明淨。我一貫都不與七妹計算,又何必在這類事上說七妹的不是呢。父親不信就算了,我、我……”
羅老太太聽到這裡,聲音徒然淩厲:“那女先生是想說,宜寧的命就不是性命了?”
羅老太太含笑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這如何合端方呢,我是為我那不成器的孫女來的。”
羅成章看著女孩兒說得如此不幸,也不由的起了顧恤之心。她纔多大,小小的一個孩子。又冇有親生的母親照顧著,冇有母親的孩子總歸是不幸的。
過了一會兒,羅成章公然帶著喬姨娘和宜憐來給宜寧請罪。
顧女先生笑容一僵。
她立即也跟著跪下來,眼眶潮濕道:“父親如果想罰我便罰吧。隻是真要罰的話,我卻另有幾句話想說。父親來的時候我本不想說,您卻恰好讓我說。女兒看到mm不來,便覺得是mm缺席,何況七妹的丫頭的確有頂撞女先生的言語。爹爹您說說,女兒究竟錯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