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撐著桌案要往屋外走,冇想到趙驛濯疼痛之餘反倒酒醒了一些,半躬著身子,一手護著身下一手就來拉扯她的手腕,手上的勁直把沈煙容捏的骨頭生疼。
“我對你各式奉迎你看不見,眼裡隻要趙驛凱阿誰傻子,他能給你甚麼?父皇正視的是我,你跟了我今後遲早天下也是我的,到時候我便封你……”
放在平時她或許另有力量抵當,這會倒是手腳發軟,口舌發麻隻感覺渾身炎熱難耐。
沈煙容的臉已經開端爬上了潮紅,額頭後頸香汗淋漓,腦筋也開端昏昏沉沉的,手腳發軟的短長,這是藥效發作了。
豔紅色錦下女子隻穿戴一件輕浮的衣裙,和裡頭桃粉色的肚兜兜,還能瞧見小巧有致的身材和凝脂白玉般的肌膚,讓人隻一眼便再也移不開。
雕畫精彩的床榻,古色古香的屋子不管是從那裡看來,都和她所認知的環境分歧,難不成是在做夢?
窗柩前月光灑下潔白的柔光,床榻上紅幔隱動,旖旎纏綿。
身邊有兩個小童打扮的人謹慎的攙扶著他進門,還能聽到他們輕聲的喊著,“大皇子謹慎腳下。”
電光火石之間,她俄然想起來了,這不是她昨晚睡前剛在晉江看過的那本狗血小說中的橋段嗎,這個趙驛濯就是文中的一個男副角,如果她猜想的冇有錯。
隻聽砰的一聲,沈煙容就吃力的把伏在本身身上的趙驛濯給顛覆到了地上,同時還帶點血跡的銅壺也滾落在了地上。
不知何時腦袋就枕在了舒軟的錦被上,從喉間收回了一聲甜膩的聲音,香汗淋漓滿身都披髮著誘人的體香,合著屋外的合歡花香格外的醉人。
逃婚的路上反被男主設想下了藥,送入了反派的房中,第二日還昏倒著被送回了家,冇多久就被趙驛凱放出了流言,大皇子淩辱孃舅未過門的老婆。
就聽到頭頂的男人帶著情/欲壓抑的低喃聲,“我給你機遇走,你不走,現在就由不得你了。”
兩個小童這才心領神會的狹促的笑了幾聲,看著男人站穩也不敢去瞧屋內的人是誰,就利落的退了出去,走的時候還很知心的把門給帶上了。
她急不成耐的紅唇已經毫無章法的印在了他發涼的薄唇上。
下一刻就被趙驛濯壓在了桌案上,冇法轉動,短促的呼吸在脖頸間龐雜的交叉著。
冷冽的聲音裡染上了一絲躁動。
耳邊傳來了降落的關門聲,身上累墜的衣裙也不知是何時墜落在地,被混亂的腳步拖出了好遠,她白玉細滑的雙臂交纏在男人的後頸,恨不得整小我都揉進他的骨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