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嫿進西次間,靠在榻上安息,翡翠出去叮嚀小丫環們端熱水出去盥洗,珍珠去小廚房沏了壺參茶過來,薑嫿洗手淨麵,抿了口參茶才問,“甚麼事兒?”
兩位媽媽出去給薑嫿施禮問好,王媽媽道,“方纔聽珍珠說女人想要發賣幾個丫環,不知產生了何事。”
珍珠翡翠常日就看不慣表女人,總愛拿女人衣裳金飾,常日對外也稱是女人的姐姐,決口不提隻是表姐,她們覺表女人有些傾慕虛榮,隻是和自家女人乾係好,常日裡也不好多說。
玉石兒道,“女人,本日您出門後,表女人過來找您,奴婢說您去了青城山,表女人非說要在屋子裡等您,奴婢冇攔住,表女人進屋等了會就走了。”嘴上說著冇攔住,神采卻不見半分慚愧。
薑嫿發笑,“娘放心吧,神醫不是如許的人。”她身子另有些不適,同許氏說了幾句話有些乏了,歸去皎月院歇息,許氏送她歸去,叮嚀丫環們好好照顧她,又去叮嚀廚房燉些滋補的湯食,她另有很多事情要忙,去找管家問鄉間莊子上收租子的事兒。
歸去薑宅的路上,薑嫿叮囑兩個丫環,“本日的事情莫要多說,娘如果問起來,隻說神醫承諾明日來幫爹爹看病。”
許氏另有些擔憂,“嫿嫿,這張神醫可莫是欺詐我們的?”
剛回皎月院,薑嫿見幾個二等丫環坐在廊廡下嗑瓜子,見到薑嫿返來,倉猝起家,“女人,您可返來了。”
常日表女人的確是能夠隨便收支女人的房間,今兒不知女人如何俄然發難。
這可真是峯迴路轉,許氏欣喜交集,問薑嫿,“這神醫如何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