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傻小子!為父看就是冇有這婚約,那丫頭也得是你媳婦兒!”
柳家爺爺的事情很快以老王妃送來的慰勞禮作為結束。不過幾匹上好的布料,一些文房四寶,再加上一千兩銀子便讓人感覺王府到底還是有端方的處所。
“我……喜好的……”安閒不美意義地看著母親。
想起曾經的少年光陰,柳父眼中帶著深沉的記念:編大哥,嫂子和容容,小弟一家必然好好照顧!
“要跟孃舅搬到雍州去嗎?”聽了母親的話,安閒竟然有種好天轟隆的感受。
“好了,不說了。她娘倆現在是憑藉著王大人餬口,王縣令升任知府,她們娘倆也得跟著去。現在這婚事定下來,你便可放心了不是?”
“另有一事,你感覺紀家的容容如何樣?”柳父謹慎察看著兒子的反應。
紀母拿出木尺:“伸手。”
倉猝把門關上,又把硯台撿起來,好好地放在了桌上。
“不是最不喜好柳醒了嗎?柳醒不是個討厭鬼嗎?”紀王氏看著女兒的表示,真不由得感慨一聲女大不中留啊!
“但是……但是……”安閒有些結巴。
說罷,便拿出一塊勾雲紋的玉佩遞給柳醒:“這玉佩是一對,她母親那邊另有一塊一樣的。”
柳醒把那方上好的硯台狠狠地摔在地上,本來非常堅毅的端硯在地上滾了很遠碰掉了一個角。
柳醒咬牙道:“那是爺爺!那是爺爺!!那是爺爺!!!”
“身為女子,當有矜持。這便是讓你們長長記性。”
“誰會捨不得他!我纔沒有捨不得他!”安閒一開口卻見母親和安歌都一起盯著本身。
保重地接過玉佩,緊緊地握在手裡,彷彿這人間再冇有比這更貴重的東西了。
“如果你恨,就把這恨好好地記在內心。現在你不過是個縣衙師爺的兒子,他們讓你死那便如碾死一隻螞蟻那樣輕易。當有一天你充足強大的時候,你便能夠隨便掌控彆人的存亡。再也冇有人敢隨便糟蹋你心中保重之人。醒哥兒,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