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的眼睛裡越來越清澈,但隻是看著老衲人的臉,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有甚麼體例?”我問老衲人。
那竄改的是痛苦,女鬼身上的陰氣少了暴戾,但臉上的淚線卻不管如何再也褪不下去,不但褪不下去,反而更加的重。
我哀歎著說道:“你們在陽間還能再待幾天,過了頭七就該上路了,你的……身材我會好好措置,你放心吧。”
老衲人轉頭對我笑了笑:“削髮人還在乎這身皮郛嗎?我們在這世上也冇甚麼家人,留在這裡也冇有需求,半晌以後等我靈魂出了竅,到時候趁著復甦,我們就去投胎了,這一次給你找了很多費事,也真是罪惡。”
“你從何而來我不想問。”老衲人又說了話:“但你必然曉得循環、來世吧。”
“我何嘗不曉得她的環境,可十幾年瞭如果能解開也早就解開了,直到明天我纔想明白,她的執念太深,她想要的隻是我不時候刻陪著她,要想解開她的心結,也隻能陪她一起死。”
玉眼的扭轉刹時停止,接著飛回到了我的掌內心,而那女鬼更像脫了韁繩的野獸,刹時撲向了老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