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俄然喧鬨大盛,幾輛軍用車順著船埠飛速地開了過來,又利落地停在了岸邊。
“新郎官,你不去陪客人喝酒,跑到這裡乾甚麼?吹海風嗎?”女子笑起來的時候,眉眼俱彎,本來就有點上揚的唇角,讓她看上去像一隻奸計得逞的貓咪。
女子衣衫儘濕,長髮濕漉漉地貼在臉上,但是眼中卻並無半分懼色,反而像方纔結束了一場好玩的遊戲,在那邊笑得樂不成支。
男人臉上的驚駭俄然變成了絕望,他惡狠狠地轉向女人道:“致函,既然我們不能同生,那就共死吧!”
不遠處,一盞攝像機的唆使燈鬼怪般閃過。
蘇致函低頭看著本身的穿戴,紅色的連衣裙,平底涼鞋,指甲修剪得很整齊,她還特地洗過甚發,順直的長髮披下來,和婉而潔淨。
“我奉告你一個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