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她花了很長的時候才找到鑰匙。
我的,兒子?
彷彿在這一刻,已經不需求再分外的證明甚麼,柳青岩曉得,元寶是他的。他就是曉得。
如許就好。
元寶的睫毛很長,像她媽媽,皮膚也好,睡著的時候,就像一幅年畫,隻是眼角還殘著剛纔的淚痕。
聞言,本想藉機抨擊的幾人隻能作罷。
柳青岩先是一愣,隨即豁然。
柳青岩謹慎翼翼,如履薄冰,他這平生中從未有過這類感受,就彷彿捧著高貴的水晶走鋼絲一樣。
柳青岩冇有動,即便元寶的姿式讓他痛苦不堪,他也底子冇有想過將他推醒。
蘇媽媽還冇有醒來,她的年紀到底大了,何況在剛纔那些人出去帶走元寶的時候,蘇媽媽的額頭上受了傷,就是蘇致函看到的、那攤血跡的出處。她還在昏睡中,一時半刻醒不來。
他的手指一隻逗留在元寶的臉上。